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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旧半伏着倾倒在秦知白身上,手下意识撑在她侧旁,清整的衣裳凌乱地散了开,眸中敛着潮润的湿意,眼尾也漫了一抹浅淡绯色。
而身前人却似乎仍是往日沉静模样,眉眼清隽地任她拥着,脸侧映了榻旁洒落的朦胧淡光,便宛如早春的棠梨,淡雅而叫人不敢攀折,令方才的一切暧昧旖旎都好似昙花一现的幻象。
为何……
明明先前不是抗拒她的接近么?
秦知白似已看透了她心中所想,抿了一下唇,话语声轻得仿佛浅溪间弥漫的烟岚晨雾,滑落的青丝露出了耳畔遮掩的那抹虹霞。
“不是想要么?”
这般轻浅而予取予求的语调,叫楚流景心口又好似被用力地揉过一下。
仿佛只要她想,身前人便会毫无缘由地纵着她,无论她想要的是什么。
即便是她。
楚流景眉心半拢,鼻息间尽是交融的透骨冷香,心跳一点一点敲打着胸口,耳膜深处便仿佛有血液鼓噪着流动经过,将克制的呼吸也放大了几分。
“我以为……”
话未曾说完,而未尽的言外之意却已是昭然若揭。
秦知白望着她,眉梢眼角仍有些伤势未愈的虚弱,惯来清明的眸子染了淡薄水色,便流露出了一分无知无觉的柔美润泽。
“早便与你说过,莫要胡思乱想。”
话语声透了些嗔怪意味,而后愈发放轻。
“当初会答应与你成婚的确另有所求,可如今心悦你……亦未曾作假。”
楚流景怔然凝定。
近在咫尺的面容就在此刻靠近,纤白的颈项低垂,呼吸擦过她的颈肤,一贯疏离的人便以如此毫不设防的姿态倚入了她怀中。
“阿景,你相信我。”
秦知白轻声说着。
“我从未想过伤你,无论是现今……还是以往。”
落在肌肤上的吐息轻缓,令出口的言语也显出了些许模糊,
伏于榻上的人眼睫轻点,抬手慢慢拥住了她,容颜微垂着吻过了她的发,低如呢喃的话语便轻轻落下。
“我总是相信你的。”
只要她说,她便可以尽信。
将她当作楚流景也好,只是利用她进入楚家也罢。
她总归也并非毫无私心出现于她眼前,如今既已成了这般模样,又何必再贪求一个完满。
毕竟她从来与完满二字无关。
一旁放置的汤药已散去了滚烫的热气,楚流景侧首望了一眼药碗,轻柔的话音便透了一点笑。
“药已经不烫了,我喂卿娘服药罢。”
秦知白任她揽过自己身后,略坐起身,低首就着她喂来的药慢慢服下。
袅袅升腾的水汽于二人间氤氲开,清微的话语声随之响起。
“我们现下在何处?”
“蜀中,夕霞派。”
楚流景将盛了汤药的白瓷勺送至她唇边,眉目微垂,不疾不徐地说着,“你离开那日,阿姐带着各派弟子去而复返,将我从子夜楼中救了出来。
因寻不见你,我向柳姑娘借了漠北十八骑,一路北上,花了些许时日,总算在蜀中城外找到了你,为了让你好好休养,便应阮姑娘之邀来了夕霞派。”
和殊极为谨慎,为了避人耳目,一路都不曾走官道,途中亦鲜少进城,若不是漠北十八骑擅于寻踪觅迹,又有玄豹在旁追踪气味,她险些便要错过她。
听她这般云淡风轻地说着,秦知白静默片晌,将递到嘴边的汤药缓缓喝下,喉间便好似漫起了些许难以言明的苦涩滋味。
图南至蜀中虽算不上极远,却也有数百里路,眼前人本就不久前才为了护她而身受重伤,如今又长途跋涉追寻至此,身上伤势怎可能不受影响。
瓷勺碰撞过碗沿发出丁零轻响,碗中汤药喝罢,空下的药碗被放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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