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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为了占他便宜,而是陆寒青给他捏肌肉时,舍不得用力。
长此以往下去,他的肌肉就要慢慢萎缩,等醒了,要训练好久,才能恢复。
她跟个登徒子一样,捏完胸脯,又开始掐揉大腿,“砚哥哥,你的腿也很长哎。”
困在身体里的司正砚的意识,仿若被丢进滚烫的开水里,慌乱,抗拒,还热的难受。
不要碰我,陆朝颜,你快离开!
但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里喊喊。
陆朝颜捏完前面,把他翻过去,捏后背,宽阔修长的背,哪怕瘦掉了不少肉,还是光洁流畅而完美。
她从他的肩膀,捏到腰臀大腿到小腿,没放过一处地方。
唇角还漾着不好言说的餍足的笑。
“砚哥哥,你身体的手感真好,我从来没有摸过这么好身材的男人,你要好好吃饭,好好活着,满足我的小癖好哦。”
不,我想死,现在就死,立刻死。
司正砚在心里哀嚎,心还是忍不住悸动。
他拼了命的想醒过来,想看看这个摸完他全身,还唤他砚哥哥的陆朝颜,是不是假的。
陆朝颜把他身体反转过来,给他穿好衣服,摸了摸他的脸。
司正砚,虽然我们没有相处过,凭直觉,我知道你是个骄傲的人。
整天这样躺着,尤其思维还能感受外界,你一定很痛苦。
今天故意这样逗你,是希望你的心,不要一直陷入求死不得的绝望中。
感受到脸上细腻纤长的手指,司正砚的心怦怦的。
那夜在司家给他换洗的人,和昨天来照顾过他的人,都是陆朝颜。
难怪,他一直感觉不出来,无声照顾他的人和平时跟陆寒青一起照顾他的陆朝颜,是两个人喽。
从始至终,都是她陆朝颜啊。
可是,她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呢?
“砚哥哥,我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好好吃饭,你会醒过来的。”
陆朝颜说完,起身去了厨房煮剩下的两条鲫鱼。
司正砚的心慢慢平复下来,并生出一股子强烈要醒来的期盼。
一刻钟后,鱼汤熬好了。
陆朝颜端回家,送进西屋,柳瑶和鲁圆圆,坐在地上的大凉席子上,叽叽哇哇的说着只有她俩才听得懂的话。
两个小家伙看到她端碗来,赶紧围过来,“不不”
的唤着。
陆朝颜把鱼汤放在床头柜上,笑着摸摸俩人头顶,“小馋猫,这是鱼,有刺,姑姑一会儿给你们做饼子吃。”
俩个小娃似懂非懂,又跑去席子上坐着玩。
陆月丹一脸满足和感激,“三妹,你不用刻意为我准备吃的,都吃一样的就行。”
“坐月子嘛,不吃好点,你身体补不回来,将来一身病,天天吃药就好了吗?”
陆朝颜抱起睡的香甜的鲁悠悠,戳了戳她的小鼻子,“别想那么多,那五百块钱就是要来给你坐月子的,你想吃什么,只管跟我说。”
陆月丹嗔道:“那也不能只给我吃,你们也要吃,不然我下顿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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