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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去,我去监狱蹲着,也比在这受罪强!”
赵紫成也火了,骂道。
“行!
我现在就去!
你等着!”
袁秀丽说着,放下孩子就要往外走。
郑琴拦住了她。
“秀丽,两口子过日子,没有不吵架的,紫成有错,你骂他,打他也行,咱别把家里的事扯到外面去,让人笑话。”
“我不怕人笑话!
起开!”
袁秀丽皱着眉头说道。
“秀丽,你不能去,我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别去。”
郑琴哭了,她知道儿子要是去坐牢,这辈子就毁了。
“……”
袁秀丽不说话,推开郑琴就往外走。
“秀丽。”
着急的郑琴一把拉住儿媳的胳膊,两腿一弓,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袁秀丽站在那里没动。
“妈,你干啥?”
站在一旁的赵紫成,看着头发已经花白的母亲跪在那里,眼泪突然涌上来了,他上前去拉郑琴说道。
血缘就是这么神奇,它隐匿在血液中,平时不觉得什么,可一到关键的时候,它就会猝不及防的出现。
“秀丽,千万别闹到外面去,你就算不为紫成想,你也想想孩子……紫成,快,跪下,你给秀丽赔罪,说你错了,快点说!”
郑琴跪在地上,拉住赵紫成去拉她的那只胳膊,使劲扯着说道。
“……”
赵紫成被扯弯了身子,哭了。
“哼!”
袁秀丽看见赵紫成倔犟地站在那里,哼了一声,猛地甩开郑琴的手,推门就出去了。
袁秀丽出门骑上自行车就走,这时候,外面的天已经有些暗了,放学的赵晓芳远远地看见有个人从自己家出来,看背影有点像是嫂子袁秀丽。
现在,赵晓芳在淄城一中读高二,下午加了一节自习课,回家的时间比原来晚了。
院门开着,赵晓芳走进院子,看见哥哥赵紫成的自行车在院子里,还挺高兴,她推开堂屋的门就走了进去。
屋里没开灯,有些暗。
“哥。”
赵晓芳边叫边拉了一下灯绳。
屋里瞬间就亮堂了。
堂屋里没人。
赵晓芳转头一看,东屋的门开着,从门口看过去,赵晓芳看见,郑琴坐在床边,赵紫成站在一旁,小瑞则靠着赵紫成的腿,一只手拽着赵紫成的衣服。
“……咋了?妈。”
堂屋的灯光照到东屋,赵晓芳看见郑琴在抹眼泪,急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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