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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忆寒愣了愣,道:“……你师兄同意了?”
云燃道:“嗯。”
沈忆寒忽然想起小石头说的话,顿时坐直了身子道:“阿燃,你同我说实话,你体内魔气究竟清理干净了没有,可否受其影响?小石头怎么和我说,你的身体正在魔化?”
云燃闻言,默然片刻,举起手掌看了看掌心,半晌才道:“……我亦不知。”
“在芥子中闭关疗伤后,虽已将体内魔气逼除,但与你双修时,我便察觉自己心智有异,故你昏睡之时,我又内视紫府与周身经脉数次,却并未发现魔气残留痕迹……”
沈忆寒顿了顿,道:“这么说……你并未感觉到身体正在魔化?”
云燃点了点头。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阿燃自己都没感觉到,小石头倒是言之凿凿说他身体正在魔化,情理而言,沈忆寒觉得自己似乎应该相信阿燃,但自与小石头相识,她虽天真,却从未胡说八道过……
等等……内里在魔化、外表却分毫看不出来,这怎么有点像那梦中贺兰庭修得仙魔之体时的表现?
正想及此处,欲要说话,沈忆寒忽然感觉到身体有些发热,缕缕暖流朝着腹下涌去——
这滋味真是既熟悉又陌生,算上芥子中的时间,好像已有十数日不曾领会了。
蛊虫又发作了。
沈忆寒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不知是不是因修为大进、又修习了桃源心经的缘故,这次他神智十分清醒,并不似先前那般昏昏沉沉。
他道:“阿燃,我身上的蛊,好像又发作了。”
那头云燃呼吸明显一顿,道:“……等我片刻。”
沈忆寒本想问他,这会过来会不会有些不方便,但话未出口,留影珠映下的人影已经如烟般飘散了。
他在桌前坐了一会,感觉身上越来越热,下腹烧的难受,如今早已不是第一次,沈忆寒有了经验,自然知道这蛊虫发作,若想纾解,非得旁人“帮忙”
不可,自己努力却是没用,不过徒添狼狈罢了。
他在桌前静静坐了一会,没多久便听见身后窗棂传来吱呀一声轻响,转头一看,窗边站着个熟悉的修长人影。
若换在平常,沈宗主或许有余兴嘲笑一下堂堂登阳剑主,居然偷偷摸摸翻窗进人房间,此刻却是全无这份兴致了。
沈忆寒只觉自己已经等无可等,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变得滚烫,若云燃再不来,他疑心自己就要烧着了。
两人一语未发,沈忆寒起身两步上前揽住了云燃的肩,又仰头急切的去寻他的唇。
很快寻到了,柔软的唇瓣相贴,呼吸交汇,没点灯的客房内全是粘糯的亲吻声,这个吻沉默而又灼热。
一吻结束,云燃坐在床边,沈忆寒跨在他身上,能清晰的感觉到他鲜明又蓬勃的欲望。
月光照入室内,沈忆寒捧着云燃的脸,清楚的看见那张清冷俊美的面孔上,也覆了一层暧昧的薄红,云燃的肤色很白,且是一种净冷的白,平素这张脸上不染情|欲,他总是垂目不言,像是一尊玉做的观音,此刻染了色泽,却显得尤其惊心动魄。
沈忆寒描摹着他的眉眼,嗓音有些哑,声音里带了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低低道:“你老实说……来这么快,是不是早盼着我发作呢?”
云燃仰目看他,一双凤眼像是月下的黑湖。
良久,他才道:“……嗯。”
沈忆寒闻言,感觉一股热流直冲天灵盖。
真是可怕,明明什么还没做,这人只要简简单单一个回答,好像就能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
【……】
*
翌日天明时,来敲门的是燕子徐。
燕子徐本是来问师尊,他们今日是与昆吾剑派一同返回,还是就此分开,径行回南海去?
这趟出来得太久,燕子徐毕竟年少,不免也有些想家了。
然而开门的却是个完全不在意料之内的人——
云燃乌发未束,如云般垂落,身上只着一件中衣,神情淡淡。
“怎么了?”
燕子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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