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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微微一笑。
只要这百花仙子忍不住跳出来,那就叫她抓到了马脚,看出了破绽。
而且即使不跳出来,她也有后手。
不过一会还要接触此地的城隍,要想个办法叫城隍也以为,她是真正的百花仙子。
这样一来这计划才天衣无缝。
荀玉这里微微一笑,台上的吕展源同样在笑,依然笑得十分开心。
但他看见荀玉笑,就忽然笑不出来了,阴沉着脸:“你笑什么,以为自己真能得第一了?我还没认输呢。”
荀玉毫不在意,笑容不改。
吕展源不过是要使个拖延时间的计策,在她看来不过狗急跳墙罢了。
一旁的考官皱起眉头,看着吕展源道:“碧玉春色,尽在此处,你还有什么不满,此地是城隍道场,岂容你放肆。”
在考官看来,吕展源丝毫没有对不起庞绘的评价,此时明明已经输了,还要借口狡辩,十分地不喜。
吕展源仿佛没有看到考官阴沉的面孔,依然道:“现在这是春意盎然啊,她的诗文写的是春柳,莫非在下的诗文没有春色吗?”
他指着荀玉说道。
他这是在无理取闹,胡搅蛮缠,但就是要将这水搅浑,他才有机会。
考官不听吕展源的话还好,一听,心中顿时恼怒。
吕展源拿以前做的诗文来参加诗会,已经让人瞧不起,现在莫非是要自己钻到门缝里去吗?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就要说话。
吕展源就先道:“在下这诗文,与她的诗文同样写了春色,同样能够名传一州,怎么说在下的诗文,比她不过?”
他越说,仿佛心情越是激动,连一只手都跟着挥舞起来,“这诗文一道,不能说是你喜欢,就能如何…难道在下喜欢鹿,就能在街上随意指头马,说那是鹿吗!
旁人怎么会服你?”
考官几乎要气炸,这是说他指鹿为马,拐弯抹角地骂他。
一旁的荀玉也皱起眉头,吕展源是连两个人一起骂了。
她还不能还口,不然她一女子在诗会上与人对骂,成什么样?
实在破坏她‘百花仙子’的形象,也破坏练气士的形象。
但她不说话,却有人治这吕展源。
果然,那考官却不是个能忍的,一手颤抖指着:“竖子……竖子!
分明诗文不过,品德有缺,还敢在此饶舌,我要禁你的考,禁你的考!”
咯噔
吕展源心里一跳,这些个考官,科考上的权利比庞绘大得多。
要将今日事情不能善了,恐怕真的会被禁考。
但事已至此,这诗会不能夺冠,他能参加科举也不能考上,于是依然固执己见,只是语气有些缓和服软之意:“在下这诗文,也许在考官看来是不如那荀玉的…但各人有各人的品味,不可将自己的的意愿强加在他人身上,以己度人。”
他语气有些服软,眼睛一转,忽然看见一旁的正在看诗文的庞绘,计上心头。
对着庞绘道:“庞大人,您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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