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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队下船后,三人直接驱车前往酒店。
因为劳动节的旅行热潮,酒店也是爆满状态。
喻司亭只提前预定到两个房间。
办理入住时,鹿言想起昨天那个因为各种原因被骂的悲惨夜晚,大胆提出诉求:“我就不能自己睡一间吗?”
喻司亭靠着柜台反问:“你觉得呢?”
“那我今晚想和初老师睡一间。”
鹿言另辟
蹊径,不管顾舅舅的脸色,直接向当事人询问,“可以吗?”
初澄当然不会拒绝,笑吟吟地点头道:“可以啊。”
“……”
此刻,喻司亭的意见显然已经不重要。
他只能顶着张无表情的脸孔,把双床房的房卡交给两人。
“好耶~”
鹿言得偿所愿,完全不怕被秋后算账,朝着舅舅吐吐舌头,开心地跟在初澄身后进了房间。
酒店的Wi-Fi信号满格,可以流畅地发图片和刷视频。
两人简单收拾完毕后就都躺倒在床上玩起手机。
初澄昨天熬夜到很晚,又早起看日出,缩在柔软的床铺里很快便生出困倦。
回到大床房的喻司亭也刷起微信,看到清晨时投喂海鸥的照片已经被主人发在了朋友圈。
谁让自己不是鹿言,不能堂而皇之地表示出想要和初老师睡一间。
看着画面里那张修好的面容,喻司亭无奈地叹了声,放下手机栽向枕头,独自一人补觉了。
安宁的上午时光悄然流逝。
喻司亭再次睁开眼,差不多已经是吃饭时间。
他起身换了套衣服,准备去另一间房问问午餐的意见。
双床房与大床房之间隔着半个走廊。
喻司亭踩着酒店的拖鞋站到房前,还没推开门就觉得脚腕处凉嗖嗖的。
他们的房门并没有上锁,只是随手从里面插上了防盗扣。
喻司亭轻轻地按动把手,从有限的门缝里看到了屋里的情景。
床上的两人都已经睡熟了,各自用棉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壁挂的空调定温在19度,而且看起来已经运行了不短的时间,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让人精神抖擞的冷气。
也不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才五月就这么吹空调,他们俩非感冒了不可。
喻司亭实在没办法不为这两个小子的生存能力而担忧,蹙着眉头轻叩门板。
初澄从被子下蜷了蜷身子,没有其他动作。
鹿言睡眼朦胧地爬起来,下床的时候明显被冻得打了个寒颤。
当当——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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