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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夫人赶紧过去扶住她,责怪着一旁的喜鹊:&ldo;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好端端的就能风寒了?&rdo;陆舒寒轻轻咳了几声,护着喜鹊:&ldo;这不关喜鹊的事,是我身子太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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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爷也是着急:&ldo;夫人,有什么先进去再说,这里风大,待会儿吹得寒儿越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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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棉只能跟在后头伸长了脑袋看陆舒寒的气色,见她脸色灰白,瘦了一些,面上十分憔悴,心疼得不行,又顾着身份不能向前,一着急就哭了起来。
陆舒寒原本想跟着陆夫人进府,见云小棉在一旁抹泪,到底是没忍心,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轻声道:&ldo;你哭什么,我又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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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爷和陆夫人这才发觉她在一旁,见她如此关心担心自家女儿,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拉着陆舒寒回屋躺着去。
大夫来瞧过,也瞧不出什么来,只说气血不足,劳累过度,身子有些虚。
大夫话音刚落,陆舒寒便又咳了几声,喜鹊赶紧补充道:&ldo;昨夜,小姐还发热了,早上才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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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点头,去一旁开药方,陆小姐的身子上一回大病也是这般奇怪,明明瞧着也不是多么严重,可就是吓人得很,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陆夫人又坐在一旁守了一会儿才走,吩咐喜鹊照顾好小姐。
喜鹊连声应下,将夫人送出屋去,竟是将丫头们散了去,自己独自守在门外。
云小棉坐在床边,刚抑制住的哭声抽抽搭搭的,只等着人端药来。
陆舒寒听人都出去了,悄悄睁开眼,小心地坐起身来。
云小棉不知她为何醒来,赶紧去按住她:&ldo;你要什么同我说,起来做什么?&rdo;陆舒寒伸手抹了抹她的泪,顺从地躺着:&ldo;你别哭,我没事的,我都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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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棉皱着眉,瞪着眼,愣在那里。
陆舒寒趁她愣神,坐起身来:&ldo;我这是骗我爹娘的,等你把我照顾&lso;好了&rso;,我爹娘就知道我离不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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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棉没有明白,陆舒寒拉着她的手:&ldo;先前没同你商量,叫你担心了。
也是怕同你说了,你不同意。
我想着,既然当初爹娘为了我能病愈,同意你我成亲,那我便顺水推舟,只需叫他们觉得我离了你便要生病,那就再也不会拆散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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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棉不信她:&ldo;你尽会唬我,你这脸色,哪儿是装的?&rdo;陆舒寒笑着:&ldo;既然要让爹娘相信,自然要花些心思的。
我让喜鹊帮我擦了一些粉,昨夜特意熬了一夜未睡,熬到现下自然憔悴了,你放心,我的的确确是没事的,你若是不信,待会儿便去问喜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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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棉将信将疑:&ldo;那你怎瘦了?&rdo;这才走了几日,若不是病了,怎会瘦得这般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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