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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燃简短地道:“前段时间政策变动,股价大跌,我劝过他,用处不大,再加上,他家里的烦心事比我多。”
一听到左燃提沈让的家里头,陈鸣就来火,狠狠吸了口烟,语气愤愤说起来:“他那个爹,真tm不是个东西,前两年,你们最忙的时候,他来找了我几趟,”
顿了下,“我担心影响你跟沈让的关系,懒得跟你提。”
“想找你办事?”
陈鸣摆摆手,“可不止,说我手里的权力,不用白不用,都浪费了,想让我当黑老大,说我蠢,就他聪明。”
嘲讽地冷笑了几声,“他们兄弟几个,就他混的最差。
原话其实还有不少,沈让父亲觉得,在和平年代,警察就是老大,本来肯定是有军权的最厉害,
但军政分离,在城市里,大事小事都是警察来管,
跟陈鸣说,他这个位置,那就等于以前的军.阀,黑白两道通吃,
他说的,的确是有例子,但发生在别的城市,副局长,同时混黑,
副职是实权,不论是法律上允许的,还是法律上不允许的,都能够办到,别人一般还查不了。
2018往后,被抓走的市长数都数不完,但市公安局局长,省公安厅厅长,相比起来,少了很多。
但是呢陈鸣是个有底线的人,而且父母也不缺钱,自己经受得了诱惑,这个口子一旦从他这里破开,那肯定就收不了了。
左燃:“他要是来找你,别搭理他了。”
“他在他哥那里估计也挺不受待见。”
沈让父亲的哥哥也就是沈牧的父亲。
左然神色淡淡地考虑了一会儿,跟舅舅说,“我先去找沈让谈谈。”
陈鸣分得清轻重缓急,这两人一起创业,牵扯的东西太多,点头同意了,“如果他真的碰了这东西,来劝你,怂恿你,想让你一起玩,你自己得有数,别让我费心。”
左燃从姥爷家直接去了公司。
井夏末回了剧组酒店,这部戏还没拍完,她还是挺喜欢这个故事和剧本的,而且演起来也有挑战性,
虽然剧本被改,片场还有让她反感的人作对,但原故事还挺精彩的,而且她还挺想知道,方知宁见到他以后是什么脸色。
左燃上楼后直奔沈让办公室,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的训斥声摔东西声,
一个男下属战战兢兢的站在办公桌前,犯了个粗心的错误,正被沈让发着火。
左燃有正事要说,进去后朝下属摆摆手,让人先出去了。
沈让黑发凌乱,衣衫不整,衬衣皱皱巴巴,扣子解到胸口,像是刚从女人的床上下来。
左燃皱眉扫了他一圈,看他神色倦怠,黑眼圈挺明显,桌上又是咖啡又是酒。
“通宵了?”
沈让点了点头,揉了把脸,深吸口气,清醒了几分,“你最近过得倒是挺好,跟井夏末复合以后,是肉眼可见的快乐了不少。”
“你也想结婚了?”
左燃以为他还没玩够呢。
“那倒不是,结婚还早着呢,没遇到对的人,一天天的破事儿这么多,哪有心情考虑这些。”
随便玩玩多轻松,上个床也不用负责任,给钱就行,对方不黏人,不缠他,也不来烦他。
“你爸最近又来找你要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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