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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怀奇被亲生儿子折辱,必定只敢暗地里派人报仇,韦弦木赌的就是凤还城守卫还会给自己面子,借机进城。
弟弟敢这样说话,换做平时,早被他一掌打过,但韦弦木实在吓得不轻,紧抱着他,浑身发抖。
如此过了片刻,只听头顶道:“弦木,松开。”
时节太平,韦剡木虽然是一宗之主,也没有一口气杀过这么多人,气血上涌再正常不过,韦弦木惊魂未定,正少这点暖意,蹭着他肩窝摇了摇头,抱得更紧。
然而,越是贴近,小腹便越是被什么东西顶住,比方才那十几人的更加明显、更加灼热。
韦弦木大梦初醒,猛地推开他退到一旁,道:“弟弟,我们……我们谈谈。”
叫人松开的是他,玩味地步步紧逼的人也是他。
风和长袍将韦剡木的反应遮住了,但从现在开始,他笑容中的每一份欲望都赤裸无比:“你动手之前,怎么不和我谈谈?”
“我就在你眼皮底下,你跑出去找金云州、找乔柯,宁愿和裴慎联手,也不问我半句。”
“事成之后,又要说我懦弱无能、得过且过。
我半辈子都在做你听话又愚钝的弟弟,做到所有人都信以为真的地步,原来还是不遂你的心?”
韦弦木无路可退,抵着他的胸膛不许再靠近。
虽然他在他面前不堪一击,但韦剡木还是停住了,这是一种兄长的特权:“你现在说的好听。
遂我的心?哪位正人君子刚刚骂我不顾父子伦常,还打了我?”
韦剡木道:“我做了蠢事,你骂的还要难听百倍,轮到你做蠢事,凭什么不许我责备?”
韦弦木道:“我是你哥哥,是你一母同胞的兄弟!”
韦剡木道:“哦,伦常!
到了你我,伦常又好用了!”
“你!”
韦弦木怒道:“是你让我永远别回去,事到如今,还管我干什么!”
韦剡木抓住他的手朝腰间探去,韦弦木吓得乱骂,他才笑着在无妄剑的剑鞘拍了拍:“我为了你,已经连公审都不去了。
只要我不在,你的朋友们未必死路一条,不需要你去帮忙。
弦木,你的当务之急,是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换言之,倘若韦弦木执意要加入战团,那他也要去,并且是作为裴慎的敌人。
韦弦木脱力道:“……问。”
“你以为我会参加公审?”
“是。”
“准备以死相逼?”
“是。”
“就这么随随便便死了,不管别人伤不伤心?”
韦弦木偏开头道:“没人伤心。”
他比韦剡木矮了一些,偏过去,便只有一片长发落在韦剡木眼帘,半张脸都遮住了,韦剡木很不喜欢这样,粗暴地捋到他耳后,拇指托住下巴,不等他看清,便俯身凶猛地吻上去。
他知道哥哥要喊“剡木”
,于是故意去顶他的舌头,叫他连呼吸都不能,等人膝窝软了,就地一推。
“从今日起,我韦剡木……不以韦怀奇为父,也不以韦弦木为兄。”
韦弦木大脑一片空白,目中水光潋滟,倒在地上问:“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
韦剡木跪在他两腿中间,没两下便将他亵裤褪了个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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