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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比他们俩都大,是夏时云从小就玩在一块儿的邻居哥哥,比起发小,说他是夏时云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倒更合适。
对他,余妄从来都是很客气的。
余妄先去前台把账结了,然后再走回去半蹲下身将男友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头上,微带弹性的黑色短袖下肌肉膨起,拦腰一搂,人就被他稳稳当当地半抱进怀里了。
动作又轻又稳,就像怀里揣了只猫似的。
夏时云因为被拥抱的动作而脖颈后仰,露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酒意醺红的脸颊精致漂亮,容易让人联想到清甜多汁的石榴。
暗处里的多双眼睛更为露骨地打量着这副景象。
男人宽阔的大掌扣住青年的腰,与此同时,黑漆漆的眸子朝那些觊觎的眼睛瞥去威慑的眼神。
冷肃排斥的气势裹挟着浓重的压迫感齐发,那些放肆的眼神都讪讪地收了回去,纷纷低头喝酒,不敢再朝这边看过来。
陈越在一旁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耸耸肩,心说果然。
陈越的职业是纹身师,很早就出来混社会了,这么多年摸爬滚打过来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自认为看人的眼光还算是通透。
可唯独余妄这个人……他有些捉摸不透。
咋说呢,他总觉得余妄并不像夏时云所说的那样不爱他,只是馋他的身子什么的。
陈越回头折返去拿个外套的工夫,余妄已经揽着醉得全身软绵绵的男朋友出了门。
越过门槛的时候,夏时云稍微被绊了一下,喉间发出不悦的哼声。
余妄垂眼一瞥,发现是夏时云的鞋带松了。
他扶着人小心地坐在门口的藤条椅上,声音沉闷闷地嘱咐:“坐好。”
接着就蹲下去给夏时云系鞋带。
夜晚的小风一吹,夏时云稍微清醒了些,但又依然迷糊着,不听话地小幅度踢腿,很不配合余妄的动作。
“你是谁,谁准你摸我的?”
夏时云踢踢小腿,小声地威胁道:“走开走开,我要报警了……”
醉得连自己的男朋友都认不出来了。
余妄任由夏时云在他的掌心里蹬了两下,一张硬朗英气的俊脸看不出情绪,只拍了拍灰,然后粗砺的大掌钳住青年伶仃的踝骨,低声:“乖一点。”
男人低哑磁性的声音入耳,夏时云下意识就乖乖不动了。
余妄趁机飞快地把那两条散开的白鞋带系好,就起身想把人再次抱起来。
夏时云把脑袋一歪,避开来,睁开迷离的眼睛小声嘟哝:“别碰我,我男朋友不高兴我和陌生人走的,你快点走……”
这个发现是夏时云亲身体会出来的。
因为余妄性格很闷,情绪鲜少外露,所以夏时云虽然是他的恋人,但也不敢说自己有多了解他。
前阵子有个跟夏时云合作过一次的年轻小模特频繁地来他工作室找他,余妄不巧撞见过一次。
夏时云当时下意识地就汗流浃背了,立马跟小模特说清楚后就追了出去,结果却发现余妄情绪很稳定的样子,不质问他怎么回事,也没摆臭脸。
夏时云跟他解释,问他生气了吗,余妄很淡定地摇摇头,他松了口气,天真地以为余妄就是那种心胸比较宽阔的类型,比较大方成熟,不爱吃醋。
结果当晚,他们用空了一整盒套。
夏时云直接被草老实了。
余妄知道他第二天没有拍摄工作,于是从后面掐着他的腰,埋了一整夜。
夏时云一双眼睛哭得水涔涔的,床褥和枕头都潮得不成样子,语不成调地让他换一个姿势。
但余妄都不答应,依旧是只从后面,最多就是把他抱在怀里,端着腿,反正始终不让他看见他的脸。
夏时云这才知道原来余妄是介意的。
明明很不高兴了,但还装得成熟平静,嘴巴硬是不沟通,就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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