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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控戎司的官袍,却又盘头戴花冠,除了太子殿下的人,再没别个了。
信王扭头看太子:&ldo;是我二嫂不是?&rdo;
太子未置可否,只说:&ldo;这么早就到了,脑子可能不大好使。
&rdo;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压不住喜悦的青苗。
信王掩鼻,和那帮人一并调侃起来,&ldo;谁家的咸菜瓮打翻了,真是酸臭得不成话。
&rdo;一面说一面扬手挥袖,大喊二嫂。
桥上的人终于发现他们了,因为距离有些远,可能没听清信王喊了什么,只是见这头挥手,她也很应景儿地扬袖挥了挥。
这一挥不得了,边上十来个人一同挥起了广袖。
玄端的袖子本来就宽大,于是一片风声呼号,混乱之中差点打掉太子的发冠。
太子觉得这样不成体统,他重重咳嗽一声,对信王道:&ldo;回去换了冠服,午时上奉先殿去。
&rdo;
信王听后立刻收敛了,垂首道是,和那帮狐群狗党推搡着,老老实实往恭礼门去了。
剩下太子一个,满心的dàng漾。
还要装矜持,面上风轻云淡,脚下跑得比任何时候都快。
走近了,走近了……那种急切的喜悦,大概只有qg窦初开的人才能体会。
太子的窍开得算晚的,他是在十九岁那年夏天,才真正有了星河是女人的觉悟。
以前不过觉得她长得好看,眼睛明亮,可以做伴。
但那次,天儿太热,她穿着藕荷色的偏襟袍子,刚歇了午觉起来。
他传人传得急,她慌慌张张进来听吩咐,一颗钮子没有扣好,隐约露出胸前一片白……两座雪山相拥,挤得结实了,悬崖对垒,沟壑千尺,摔进去非摔死不可。
他那时心头狠狠作跳,连叫她进来gān什么都忘了,躺在榻上直顺气儿。
就是那无心的一望,让他做了一晚上梦,柔顺的星河、婉媚的星河、巧笑倩兮的星河、在他身下娇喘的星河……
对于从来没有做过chun梦的人来说,头一回弥足珍贵,所以到天到地,此qg不渝。
然而宿家和简郡王走得太近了,自己当初无人可依,处于弱势,一厢qg愿便是死路一条。
好在这些年逐渐经营qiáng大,他有足够的本儿,纵容她在允许的范围内折腾‐‐至于什么是允许的范围,大概除了起兵造反,其他都适用吧。
她快步迎上来,叫了声主子,&ldo;今儿大典一切顺利?&rdo;
太子说顺利,&ldo;你也顺利?否则没这闲qg儿和男人招手。
&rdo;
星河的笑容转换成了怨怼,&ldo;臣以为那个人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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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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