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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无奈,心想:“你要缴了我们的成名暗器,让你出一口气,那也无法可想。”
只得将暗器取出。
小祝融的火器是一个装有弹簧的铁匣。
铁蝎子手里拿着一个竹筒,筒中自然盛放着蝎子了,这竹筒精光滑溜,起了一层黄油,自已使用多年。
袁紫衣一见,想起筒中毛茸茸的毒物,不禁心中发毛。
胡斐见曹猛取出放火的铁匣时,随手将包袱放在地下,过去拿起一提,重甸甸的有些坠手,知道银两不少,这些做官之人,自是沿途敲诈勒素来的,赃官之物取之不伤侠义,便随手放在马后鞍上。
袁紫衣见了一笑,说道:“你们两人竟敢对姑娘暗下毒手,可算得大胆。
今日本来非死不可,幸亏姑娘生平有个惯例,一天之中只杀一人,总算你们运气……”
崔曹二人相望一眼,均想:“不知你今天已杀过了人没有?”
却听袁紫衣接着道:“……二人之中只须死一个便够。
到底哪一个死,哪一个活,我也难以决定。
这样吧,你们互相发射暗器,谁身上先中了,那便该死;躲得过的,就饶了他性命。
我素来说一不二,求也无用。
一、二、三!
动手吧!”
曹崔二人心中犹豫,不知她这番话是真是假,但随即想起:“倘若给他先动了手,我岂非枉送了性命?”
二人心念甫动,立即出手,只见火光一闪,两人齐声惨呼。
小祝融颈中遭一只大蝎牢牢咬住,铁蝎子胸前火球乱舞,衣衫着火。
袁紫衣咯咯娇笑,说道:“好,不分胜败!
姑娘这门恶气也出了,都给我滚吧!”
曹崔二人身上虽然剧痛,这两句话却都听得清清楚楚,当下顾不得毒蝎在颈,衣衫着火,一齐纵马便奔,直到驰出老远,这才互相救援,解毒灭火。
袁紫衣笑声不绝,一阵风过来,猛觉背上凉飕飕的,登时想起衣衫已破,转眼见胡斐笑嘻嘻地望着自己,不由得大羞,红晕双颊,喝道:“你瞧什么?”
胡斐将头转开,笑道:“我在想幸亏那蝎子没咬到姑娘。”
袁紫衣不由得打个寒噤,心想:“这话倒也不错,给蝎子咬到了,那还得了?”
说道:“我要换衣衫了,你走开些。”
胡斐道:“你便在这大道上换衣衫么?”
袁紫衣又生气又好笑,心想自己一着急,出言不慎,狠狠瞪了他一眼,走到道旁树丛之后,忙除下外衣,换了件杏黄色的衫子,内衣仍湿,却也顾不得了。
烧破的衣衫也不要了,卷成一团,抛入河中。
胡斐眼望着紫衣随波逐流而去,说道:“姑娘的大名,可叫做袁黄衫?”
袁紫衣哼了一声,知他料到“袁紫衣”
三字并非自己真名,忽然尖叫一声:“啊哟,有一只蝎子咬我。”
伸手按住了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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