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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好问搬来椅子坐在了床头,轻轻地抚摸着趴在枕头上继续哭泣的姜玉琴的头发,默默无语,任由她哭泣发泄。
过了半个多小时,姜玉琴终于停止了哭泣,然后坐直了身子。
“那人抓到了?”
姜玉琴低声问道。
“抓到了,他说他叫罗小虎,其余的什么都不肯说。
保卫科的人打电话报案,被告知那还是个通缉犯。”
“唉,想不到他还是要来找我,我还以为他跑了后,这事就算完了。”
姜玉琴幽幽地说道。
“罗小虎的家离我们村不远,隔着四个山坳。
他妈跟我妈扯得上亲戚,便托关系送到我家,拜我爸为师学手艺。
他在我家住了两年,我当时管他叫小虎哥,还为自己多了个哥哥感到高兴。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罗小虎对我有了意思。
我在福水镇二中读书,他常常去找我,我还是把他当哥哥看待,把他给我的信都退了回去。
后来他写给我的那些信被我爸无意翻到了,气得把他赶出去了。”
“他到处说是我爸看不起他,嫌他家穷,不肯把我许配给他。
这个家伙,当时把我气得都哭了好几天,我都说了只是把他当哥哥,没有别的感情,他怎么就认定我喜欢上他了。”
说到这里,姜玉琴语气里满是气愤。
“可能是你对谁都很温柔,处处为他们着想,体谅着他们的情绪,又不懂得拒绝。
所以才会给他们造成一种错觉。”
“是吗?”
姜玉琴回想了一下,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
记得当时自己回绝他的话都很委婉,生怕伤了他的面子,就跟后来拒绝谭三思一样的。
“然后了,那罗小虎后来怎么了?”
“嗯,后来听说他跟他爸罗三金到县城里来了,到处找门路挣钱。
在我考上师范那年,听说他们父子俩承包了县纤维板厂,然后很快就挣到了钱。
那年罗小虎还特意买了台彩色电视机回村里。
当时十里八村都震惊了,都跑来看西洋景。
结果山里的电不稳定,那电视机死活开不了。
他们父子俩只好求全村人先不用电,等电上来了再开机,结果又没信号,全是雪花点。
这件事倒成了我们那里的笑话。”
“我在读师范那三年,罗小虎还常常来找我,说他挣到钱,可以娶我了。
当时我就回绝了,说以前那段时间我真的只是把他当大哥哥,后来什么也不是了。
他非不信,说我是言不由衷,完全受了我父亲的影响和迫害,不敢说喜欢我。
真是搞笑了,他又不是刘德化周润华,我为什么非得要喜欢他呢?”
姜玉琴生气的样子也很美,粉脸微愠,如同梨花霜染,凤眼含怨,如离恨水倾。
“为了这些人生气,不值得。”
丘好问低声劝告道。
两人默契地不去谈罗小虎被抓后的事情。
不管他如何交待,姜玉琴的身上肯定是又要背上一桶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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