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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刻,明澹甚至觉得是自己在大惊小怪。
陈淙月拎着药箱,站床边,目光温和清明,不沾染半点情欲的样子。
哥哥能有什么坏心思?
他只是想帮她检查一下腿上的伤罢了。
明澹犹疑片刻,捏住裙摆,一点点往上提,一直拎到膝盖上面,露出小腿和膝盖上才浮现的大片淤青。
胯骨和大腿还在隐隐作痛,她局促地捏着裙摆,不再动作,陈淙月也并没催她,只是握住脚踝,把她腿微微屈起:“疼吗?”
“不…不太疼。”
被握住脚踝的那一刻,明澹又想起梦里的画面。
梦里她被射满小穴,哼唧着讲不要,伏靠床上要爬走,被兄长握着脚踝,慢条斯理地拉回来,屁股上挨上一巴掌:“不是你讲说,很喜欢这样吗,乖宝宝?”
这样的画面叫她在面对陈淙月的时候局促至极,因此短暂地绷紧了一下足弓。
被拎到膝盖的裙子因为屈膝的动作撩起,失去了对两腿间的遮挡,只剩下几缕穗子垂下,虚虚掩住。
明澹注意到后脸愈发红,但陈淙月仿佛什么也没看见,试探着屈伸两下她膝盖,手指压在上面,慢条斯理按了两下:“膝盖应该没什么问题,小腿的骨头也没有摔伤。”
确定小腿没问题后,陈淙月抬一抬眼,语气平静:“斐斐,把裙子再掀开点,我看一看你大腿有没有问题。”
“不…不了吧,哥哥。”
明澹看着他,陈淙月微皱起眉,语气很担忧:“那我们去医院,让医生给你看一看,好不好?你摔得那么重,我担心你摔伤骨头。”
看,哥哥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只是想帮她检查一下腿上的伤,看看她是否摔伤骨头。
“但我的伤在大腿…那里。”
明澹的脸都红透,眼睛因为才哭过,也还有点红红的。
现在已经很晚,哥哥明天还要去工作,下午再赶回来陪她去医院做康复。
如果这时候去医院检查,那不知道要耽误到几点,陈淙月这一晚上大约都没有睡觉的时间,明澹不想因为自己,耽误得他通宵熬夜、劳累整晚。
她轻轻动了下腿,自己摸了摸,觉得自己其实没有事情,但看着哥哥担忧的脸色,晓得这样讲了,他一定不放心。
她抿紧唇,半晌,小声讲:“哥哥,可不可以只伸进去…伸进去按一按,不看好不好?”
繁复的裙摆被撩起来一点,陈淙月的手指伸进去,那裙摆很快垂下,动作近乎仓皇。
碍事的穗子搭在手背,随着妹妹呼吸的起伏轻扫而过,浅浅的痒,像她呼吸的气息直接喷洒在他手背上一样。
陈淙月垂下眼,手指压住妹妹的膝盖,顺着往上,摩挲过她大腿,轻轻按住:“腿再分开些,斐斐——”
他上次讲这些话,是因为要含小妹穴,要把她舔到喷水。
此刻却道貌岸然,装作只是单纯关心小妹身体、要为她检查伤口的兄长。
于是手指正大光明伸她裙子下,抚摩、按压过她大腿,一直摸索到腿根,教她把腿分开些、再分开些,分开到恰好可以扯开内裤插进去,揉着她小小的阴蒂,把她插到水津津。
阴暗的想法涌上心头,陈淙月垂下眼,不再去直视小妹。
他曾经无数次以为,他发自内心希望小妹可以有一个能和她正大光明度过纪念日、能够理所当然接受人祝福的男友,可以告知亲人与朋友,而不是只能和自己的兄长偷欢。
倘若她愿意,他也会心甘情愿做她第三者,与她在阴暗处做爱。
他以为他是这样宽宏大量的人。
而现在,他垂下眼,轻触一无所知的小妹的大腿。
那里光滑、洁净、柔软,他曾亲吻过无数次,然后会抬起头,舔舐吮含她腿心。
到她喷水,润湿一片,再插进去,用自己粗陋的性器,把和他血脉相连的妹妹插出娇弱的喘叫声,到小腿痉挛,湿透床单。
陈淙月忽然意识到,他其实一直都卑劣不堪。
分明小妹现在已经忘记了一切,他应该释然、放手,至多独自在深夜里苦痛,然后要她去过那些光明灿灿、正常的生活,而不是继续与他一起,在泥沼里浮沉,更不该在看见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抑制不住嫉妒,用些顽劣幼稚的手段。
陈淙月在这一刻,自暴自弃地认清自己。
与小妹的勾引无关,他一直就是会心甘情愿接受小妹撩拨、在深夜里和她做爱、插她嫩穴插到喷水的阴暗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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