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声线低沉暗哑。
“不行!
大醉鬼。”
尤绵戳着他的脸颊,沈御将脸埋得更深了,他温柔嗅着,齿尖咬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缠绵黏糊地蹭着,水从她的身体上流淌下来,淋湿了他的狼尾发。
湿漉漉的,低垂着,却并不显狼狈,狭长黑眸黯然抬起,眼神里写满对她的渴求。
干净的浴巾包裹着她的身体,像是抱小婴儿的姿势,他就这么将尤绵横跨着抱起,紧实有力的手臂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挂在自己身上抱着,很有安全感。
尤绵稳稳地坐在他的怀里。
浴巾松松垮垮盖在她的身上,没过一会就落在地板上,沈御的卧室里是有一面全身镜的,木制边框实则并不牢固,只是安静摆在那里,很久没有人动过,上面并没有落灰尘,沈御本身就很爱干净,房间整洁,一尘不染,每个装饰物都像是刚买来那样崭新。
沈御单膝跪在她的腿边,让她在床沿边坐下,被单陷下去一片,尤绵抬眸的时候,才意识到镜子的存在,可是一切都晚了。
浴巾掉落的位置已经没有办法捡回来,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以及身前半跪着的沈御,直觉上的冲击让她脸开始发烫,她想躲闪目光,却还是会被镜子的画面吸引。
他狼尾发丝扫过她脖颈前的肌肤,埋在她怀里像是嗷嗷待哺的婴儿,尤绵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的比喻,用来形容沈御太不恰当了,可是他本人的行为,确实比喻得生动形象。
察觉到尤绵的目光,沈御侧过脸,懒散地瞥了眼镜子,修长骨感的手很有占有意味地扼住她的腰身,白皙滑腻的肌肤在他手心揉捏,少女紧张极了,不安地将手搭在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插进他的发间,抚摸他的头。
可是她同样可以看见沈御的腰背,直挺如松,哪怕是作出跪姿都丝毫没有挫败的神态,更偏向于臣服,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隐约浮现,肩背宽,顺着腰型就窄,带动着有力的爆发。
尤绵还没怎么在这种事上看他的背影。
“嗯,等下。”
尤绵猛然弓起腰,整个人蜷缩了起来,沈御却并没有在意,收紧她腰上的手,一点点把她往嘴边按。
“沈御。”
她开始急切地唤他的名字,腿也难耐地挪动了下,沈御见状后,默默凑近,将她的腿搭在腰边。
透过他的肩膀看向镜子的画面,尤绵有些恍惚,画面模糊晃动,只能看见他的肩膀,他的背影,两人重叠的身影,和她涨红,眼神涣散的表情。
耳根都红了,嘴微张着,低喃他的姓名,眼尾泛红几乎要哭出来。
沈御听得见只不过回应她的,是一次又一次更深层次的接触。
是镜子在动吗?还是他们在动。
尤绵要坐不稳了,她要从床沿上跌落下去,可是她并不害怕摔疼,沈御一定会接住她的,摔在他的怀里,就一定是安全的。
沈御抚弄着她有些凌乱的发丝,水淋湿的发丝还没有干,黏在她的脸颊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水,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那些发撇到她的耳后,指腹温柔按在她的脸颊上,“乖,好漂亮,宝宝。”
我曾经是一个瞎子,当重获光明之后,我还是想当一个瞎子,因为我有不能说的秘密。...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前世,虞愿十三岁入宫为后,十六岁与皇帝圆房,十七岁生下太子,后位稳固,独占君心。她的人生看似人生圆满,实则充满遗憾,在三十岁时带着腹中尚未出生的两个孩子离奇死亡。她死后,尚且不到不惑之年的皇帝抱着她冰冷的尸体一夜白头,与她母子关系疏离的太子在灵前跪到昏迷口中喃喃喊着母后,可是这一切,虞愿都不知道。她重生在了与皇帝越极的洞房花烛夜,那时,越极依旧是那个对她笑得亲切的温润帝王,而她也还未与他圆房,生下长子,饱受母子分离的折磨,这一次,无论如何,她也要改变前世的悲剧。排雷前世今生男主都只有女主一个女人,sc,1v1男主后宫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妃妾。...
娶我!她拿了一把刀,抵在他的胸口。男人邪魅一笑,伸手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拿你的身体来换于是,缠绵悱恻当真相揭开,她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目的,都是为了得到她步步诱婚!...
昔日丞相府庶女三小姐,清冷小院却也悠然自足,母亲无争只求一世安康,然而嫡母心狠手辣,只想置她们母女于死地。昔日的她无能的被步步紧逼,母女同入青楼招人作践。本以为退一步海阔天空,谁知却是万劫不复,既然如此,那便无需再忍!看她笑靥如华,逆境之中扭转乾坤。听她温软细语,一局套着一局,一计连着一计。叹她无欲无争,手段信手拈来,权力地位不在话下。睿智如她,感情又何去何从?他,嫡亲王爷,骁勇睿敏,辗转宫廷内宅许她一个家!他,纨绔浪子,风流潇洒,百花丛中独赏她一枝寒芳!他,尊贵太子,驾权驭术,倾得天下只为谋求一个她!惊天十三步,步步坎坷,登上最高权力巅峰,处处寒冷,看她一代绝世女子,如何将天下纳入囊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