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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见笑了,她从言情文多年,写那些感情戏也算是得心应手,可偏偏是个母胎solo。
现在也只是感觉那些烂熟的心动情节,此时此刻好像都一一映照在她身上。
待到卫晏和宿缪踏进房门时,沈舒舒才将自己从思绪中拉回来。
宿缪和那华佗褚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头,但沈舒舒却是觉得宿缪要年轻些,倒不如说他是个老顽童更贴切些。
把过脉后,宿缪摸摸自己刻意留长的胡子,似思考状,“奇怪。”
卫晏微皱眉头,“可是哪里还有什么不妥?”
宿缪摇摇头,“小娘子脉象一切正常,一如几日前郎君送小娘子来时一样。
这昏迷之状我也解释不清,莫不是被梦魇困住了去?小娘子这几日可有做梦?”
沈舒舒惊讶地点点头,“正是,我做了数不尽的梦,一重又一重的,难受极了。”
宿缪点头,“这就对了,我给小娘子开个安神的药方。”
正要离去,宿缪又匆匆折返,小声说给沈舒舒听,“小娘子可得好好宽慰你这夫君,他这几日都没怎么休息过,整日整夜地守在这。
你可是不知,他带着你来到我这时的脸色有多差!”
这下宿缪终于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离开了。
沈舒舒呆楞住,快速瞥了一眼卫晏,内心庆幸着还好他没听到。
可她忘记了卫晏是习武之人,耳力自是灵敏,方才宿缪所说的,他听得一字不差。
一时间,两人都没开口说话。
沈舒舒尴尬笑了笑,“那什么,卫晏,你快去休息吧。”
卫晏刚想应好,又讶异,“你叫我,什么?”
糟糕,她说话怎么不经脑子啊,一不小心把卫晏的马甲扒下来了,沈舒舒只好硬着头皮应道,“隐宴啊,我刚刚叫的是隐宴!”
而抬头对上卫晏探究的神色,她立刻变得心虚,只好被迫坦白,灰溜溜的低下头懊恼道,“好吧,我叫的是卫晏。”
怕被卫晏误会她是哪里派来的间谍,沈舒舒又快速地补充道,“我是在京云山的时候发现的!
那时你应当是去找季楚了,我在宴会上碰见了贺子玄,他给我科普的!
他跟我说卫晏剑术高明,又提到无极宗什么的,我就觉得你是卫晏了!”
沈舒舒眨巴眨巴眼睛,以示真诚。
卫晏了然,又问,“既然你都知道我是卫晏了,为何还救我?”
“我不明白,”
沈舒舒疑惑,“我救你,和你是不是卫晏有什么关系?”
“他们难道没说,”
卫晏垂下眼眸,又顿住,“卫晏是怎样的人吗?”
他抬起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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