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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色彩斑澜的南方,春天来的其实没有那么张狂,随风潜入夜的是春雨,窗户半开着有着沙沙细雨作配乐,夏怡整个人力气耗尽,蜷缩藏在靳凌怀里,在绝对固执的身体面前,把眼泪一滴滴擦掉,再把潮湿的心一点点烘干。
“我怎么可能说我爱死你了这种话…”
夏怡吸溜着鼻子,声音里还带着浓厚的后鼻音,才不信她会说什么她爱死他了这种话,要说也是该他说。
“不是你说的吗?年轻好骗,我看看你年轻吗?”
靳凌低着头凝视着手臂圈着的人,抬起小脸,嘴唇愤愤不平地撅着,凶巴巴地瞪着他。
捡外套的时候,就发现了夏怡今天穿得很职业,现在身上只有一件修身的浅色高领衫,配上一张又稚气的表情,有种惶惶忽忽的成熟的美。
答年不年轻就像废话一样,真烦,楼下那群小孩儿天天在下面打球,作业写完了吗?今天就像自来熟一样给他打招呼,说叔叔好,你们家姐姐已经上去了,他也没虚荣到现在还要小孩叫他哥哥,但是叫夏怡,姐姐?他们这得差了一个辈分了吧?
那群小孩儿,然后见他冷漠敷衍地礼貌了一下,又适时地补了一刀,姐姐今天是被别的哥哥送回来的。
“你犹豫什么!
这是什么很难回答的问题吗?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夏怡见靳凌居然盯着走神,眉头还不紧不松地皱起来,气不打一出来,小声怒斥。
“那可太年轻了,我都怕你还会被别人骗,今天去干嘛了?”
靳凌捞了捞怀里的人,低头贴近了红润勾人的嘴唇,原本裸色的口红都有被夏怡做噩梦舔掉了。
夏怡伸了根手指抵在两张都有点蠢蠢欲动的嘴巴之间,别没事就诱惑她。
“你管得还挺宽的,今天早上不是很拽吗?还摔门吗?”
,手指像伸进了嗷嗷待哺的锦鲤池,被琢得痒痒麻麻的。
“待会把门卸了,所以你快来管管我,太不像话了。”
,靳凌亲了好一会,手指都还坚挺地挡着,不让去叼那只小舌头,改成用舔的方式。
夏怡的手指都被舔得湿漉漉的,还是寸步不让,想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早干嘛去了,委委屈屈地压低声音。
“那我可不敢管,你知道我最怕狗了…”
说的是早上那个赌,谁怂谁小狗来着。
看着靳凌慢慢地停下舔舐的动作,一张俊脸,明星都要变谐星了,简直是精彩纷呈的一连串表演,直接愣住,眉头不展,即将发作,双唇紧闭,忍住,斗争半晌,嘴角尴尬微扬。
靳凌只能安慰自己,记仇的好,记仇的都不太好骗,他不好骗,别人也不好骗,咬牙切齿道:“是吗…”
夏怡偏着头躲在胸膛前,忍不住扬嘴偷笑。
靳凌看着火大,嘶了一声,“这么好笑?那让你笑个够?”
,束住人,扯出掖在高腰裤里的高领衫下摆,手伸进去,挠她腰上的痒痒肉。
夏怡像是案板上刚捞起来的鱼,腰上的软肉被微微粗粝的指腹顺摸反摸,激烈板动,柳腰摇曳成比春雨还缠绵的线条,两人玩闹中,不知怎么就挤在了一起,靳凌又压在了她身上,没有了那根矜持的手指,就又浪荡深情地吮吸着她的嘴唇,春宵苦短,顷刻之间,就又接受了这热情的排场。
大张旗鼓的喘息和娇哼,嘴唇接触时的噗嗤声,接替了这阵春雨的任务,外面短暂的雨停下,吻将潮湿和沉醉重新带进夜晚。
夏怡感受到又有东西抵在腿间了,勉强地将人推开了,两人都喘息未定,说话的气息拂在脸上,都分不清谁是谁的。
靳凌擦了擦她湿润的嘴唇,感受到了后缩,躲他腿间坚硬的动作,知道她心情不好不想做,撑起了一点身子,“我们聊会天,一会就下去了。”
“嗯。”
看着夏怡有点微肿的红眼,又问:“今天干嘛去了?”
“去面试了。”
“什么时候去上班?”
说完抱着将两人调换了姿势,让夏怡趴在胸膛上。
夏怡安静地将蹭开一颗衬衣扣子又扣上,“你都不问问面上了吗?万一人家把我拒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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