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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赞成!”
高老三回头看了博惇一眼,两人哈哈大笑。
听到地窖里两人笑声,台阶上烟尘四起,地窖外众贼撒下渣土碳灰止火止滑,一起下到地窖,一眼就看到地上屠飏燃烧的尸体,绷紧的身体俱都松弛下来。
“在山上的时候,我最讨厌的就是这家伙!
没想到这厮也有今天!”
银马儿从后面凑上来,喜笑颜开。
“小公鸡,我的戏演得还好吧?”
喇叭花也在一旁得瑟。
陈老四感慨万千,道:“好歹也是黑风寨堂堂的七当家,这番死法着实窝囊些。”
“总算把丈飞的羽翼剪除了一个,暂时可以松口气了!”
恭继四处看了看,道:“这个地窖大有妙用,若是常住于此,还可以扩宽一点。”
“好了!”
博惇开口道:“幸亏这厮死得不见天日,也少了我们许多麻烦,但是动静终归太大,惊动龙衙就大大的不妙了。
高老三,你带着弟兄把这收拾一下,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
随后对恭继道:“小公鸡,你先别走!
我们商议一下。
这酒楼还没开张,塌娘的先就弄死一个采花贼,地窖里还躲了一个半人半鬼的家伙,这可不是什么好彩头,酒楼到底还开不开?”
“怎么不开?有无生意先不说。”
恭继翻白眼道:“不开酒楼,咱们吃饱了都在门前院里嗮太阳,龙衙的大爷来看了会怎么想?”
酒楼开张本来是一件极为高调的事情,需广为人知才是生意昌隆的基础,畅行酒楼却是十分的低调。
这真是一家尴尬的酒楼。
更为尴尬的是十五岁的恭继,两个孩子基本耗费了恭继大部份的时间,加之人族世界人气旺而元力稀缺,修龙实难寸进,需要有丹药辅助才行,而城里的丹药贵到离谱,根本不是这些草贼能够企及。
时节已近初冬,天色越发的阴沉下来,远处的高峰隐隐有下雪的迹象,恭继觉得带着两个孩子回家基本不现实,还得先在西鹿城熬过冬季,到时候看情况做决定,在此之前,只能与博惇等人厮混,别无他想。
酒楼的生意当然不好,猪头强的手艺那是没得说,吃过的人都夸奖。
但这群半路出家的草贼,实在不知“和气生财”
为何物,胆子小一点的顾客,被博惇、喇叭花等人奇怪的相貌一吓,根本不敢登门。
而从四方赌馆过来的食客,屡屡因为服务态度的问题,与银马儿、金小羊等所谓店小二发生口角,最后当然以战斗来收尾,赔上几次桌椅板凳以及隆重道歉后,也是对畅行酒楼望而生畏。
眼看酒楼入不敷出,博惇兜里的银子越来越少,大家都有点一筹莫展,博惇找恭继商议道:“要跟山上通消息,估计得等到来年开春,在此之前,这么多人吃饭,酒楼又没有收入,怕过不了这个冬季,到时候十分难堪,他氖氖的总得想个法子才行呢。”
恭继也是一肚子怨气,调侃道:“山穷水尽之时,一人发一个空碗,能讨多少看各自能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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