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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飘摇之后,总有宁静之时,宁静之时尽显生机,最是鸟语花香。
晓秋喘息着,灵魂都快要漂离身体,北鸢还是不愿意撤开,在初两回之后,北鸢又压着她左侧、右侧都来了一回。
如今晓秋难得的浑身虚软,只觉得比站桩一个上午还累人。
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晓秋的思绪有着片刻的空茫。
啵——
北鸢终于舍得从她体内退出。
那肉棒子不知道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天赋异禀,那性器还硬挺着,晓秋疲惫的张开了眼,从眼尾余光能看到那短刀出鞘,上头牵了大量的银丝,晓秋还能感受到两人彻底分离时,那银丝飞溅,打在她光裸的下身,令人脸热。
不过再脸热的事情,似乎在刚刚,什么都发生了。
晓秋绝对没想过,北鸢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她对羞耻的认知。
从她的角度,他能看到那肉棒子一抽出,便挺立了起来,整根一柱擎天,都要打到小腹上了,根部下头连接的那几两肉晃呀荡的,里面的东西约莫都清空了吧?
所有的精水,全部射到她体内了。
从北鸢的角度,那是一片动人的春色,魅惑着人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她,直到与她水乳交融,把属于他的气息铭印在她的骨血之中。
被抽插了一个多时辰的小肉穴已经忘了阖起来的感受,小肉洞傻乎乎的,堵着它的硕物被抽出了还愣愣的不知要合上,成了一个粉糊糊的肉洞,里面是白滚滚的浊液,咕咚咕噜的冒着泡,北鸢欣赏着这美好的一幕,连呼吸都忘了。
白浊的液体混着一点血色,成了一种浅粉,正要从晓秋体内流出,北鸢欣赏着那情液缓缓落下,眼疾手快地拿出白色的手绢,垫在那爱液将落下的地方,接着将那处子血和初次射在女体内的精水一同接下,北鸢随意地拿起了自己落在一旁的兜衣,用那细致的锦布给晓秋擦拭下身。
晓秋注意到了他将垫在她屁股底下的手绢小心翼翼地折了起来,四四方方,迭得整整齐齐。
晓秋不知怎的有种预感,北鸢十之八九会把这玩意儿小心翼翼的贡起来。
晓秋所料不差,北鸢已经在想着,这东西要成为他的陪葬。
北鸢将晓秋翻了个面,捧着她的臀,晓秋已经随他折腾了,浑身上下像是被马车辗过似的。
“年年,把屁股抬高好不好?我想看看你的屄。”
美色当真误人,如此低俗的问句,在他嘴里问出来都能带着几分缠绵、几分性感,晓秋的小穴不争气的起了一阵热流,
她上半身趴在床上,胸脯都给压得将近平坦,如处可去的乳肉,向外摊成了两座白馒头山峰,她的小腹也被往下压着,就是双膝被他往前一推,成了跪姿,她的臀被他的大掌柔摁捏着,像是两团面团,被放肆地把玩着,随意的捏圆搓扁,那隐密的小菊穴也敞露在他的眼前,所有的隐私,一览无遗。
晓秋可以感受到他的脸凑近了她的下身,他轻轻的在她的菊穴上面吹了一口气,她浑身上下哆嗦了起来,发出了一声恼火的呓语。
北鸢没有继续惹她生气,他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她的花穴,那儿的味道如今很独特,除了淫水,还混了处子血和他自己的精水。
北鸢这么一舔,把晓秋整个人都给舔醒了,她往前挣扎了一下,“别舔,很脏的!”
“我弄疼年年……流血了……嘶…..给年年舔舔……就像那时……年年舔我……”
他一边喘着,一边说着、一边舔着,简直是过分极了,从穴口舔到了花核,知道她无法抗拒这份舒爽,居然还用舌头又弹又抖的,尖利的快感滑过的晓秋的小腹,一瞬间连头皮都麻了。
这都什么事啊!
当年她舔他脸上的伤口,所以他现在舔她破处的屄?
这两种流血也差太远了!
晓秋想要开口骂人,可是这一声斥喝却因为阴蒂那头传来的强烈快慰而成了一声嘤咛,“哈啊啊啊……不要舔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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