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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公众号里写徐培因平时都戴着戒指,大家都默认他已婚。
这视频一开始传出最先被质疑的是出轨,这点倒是很快澄清了,徐培因说自己是单身,戒指只是个人喜好,并不代表什么。
现在也已经不戴了,梁璋回忆徐培因接他烟的那双手,十指干净,没有任何装饰。
他一定要祛魅的,徐培因一点儿也不神秘,大家都看光了。
徐培因是**,是**,是***……他用了一切能想到的下流词汇,最后倒在床上补充:顺带是总监,压他一头的总监。
虽然是总监,但是是扫货,梁璋应该再高高在上些,给总监点烟是谄媚的,给扫货点烟是调情。
第4章
梁璋把三段视频反刍了一周末,感觉自己有点中邪了。
他本来应该去爬山,虽然没有升职但也是时候该去亲近一下大自然了;本来应该探望老妈,这周末不用加班吃个饭很合适啊;或者在家里看一部电影,提升一下个人文化素养与审美……但到周日晚上,他发现自己啥都没干,也就是吃饭、睡觉、思考。
他花了太多的时间去做无用思考,太奇怪了,徐培因怎样关他什么事?
诚然,徐培因看起来很可怜也很骚,但他同时还是空降到梁璋头顶的上司。
梁璋既不应该同情他,也不应该冒犯他。
既然梁璋没有什么勾心斗角的打算,只准备坐着祈祷徐培因自己走人,那两个人就一直维持礼貌的工作关系即可。
周一梁璋还是到公司的很早,他去吃食堂早饭,排队的时候正看到有两个同事坐在那里吃饭,想着要不要一会儿坐过去。
没想到看到徐培因也来食堂,他经过那两个同事时笑着打了招呼,一身卡其色的大衣,围着同色系的围巾,不像上班像走秀。
梁璋看着徐培因打过招呼后,那两个同事明显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也许是怕和领导坐在一起。
下属怕,梁璋没必要怕,他也是领导层,于是抬起胳膊朝徐培因挥手:“培因哥,这里!”
不是梁璋的错觉,徐培因和他打招呼的时候笑容明显更灿烂些,步子迈得大一点,往他这里走。
“这里早饭感觉种类还挺多的,没白早起。”
徐培因一边说一边解开手套塞进大衣口袋,梁璋看他一时没手,便替他拿了盘子和碗,“谢谢。”
“没事,你也太怕冷了,这就戴上围巾手套了。”
徐培因伸手摸了摸他的袖子,那么自然,好像他们关系已经颇为熟稔,反问他:“你穿这么薄,不冷啊?”
“开车过来,也没几步路,跑快点就进公司了。”
“我就是这几步冷都受不了啊。”
徐培因说。
梁璋垂眼看他接过餐盘,泛粉的指尖正无意识地摩挲着金属餐盘的边缘,皮肤也是细腻光洁的,看起来有好好保养过。
这样一双手确实不应该在冷风里冻伤,梁璋很能理解,也许徐培因还要涂很多护手霜,所以身上才会有一点并非香水的淡香味道。
他又想起这双手上原本戴着一枚戒指,以及修长的指节是怎样没入那个地方。
现在正是人多的时间,座位难找,他们很自然便坐到一桌。
徐培因坐下来的时候会把围巾摘下来搭在椅背上,吃完饭擦过嘴又戴起来,食堂与公司不在同一座楼,他果然受不了中间这一小段路的冷风。
自那以后他们就常在一起吃饭了,可能是作息比较吻合,每次早饭总会碰上,碰上了就难免坐一起。
徐培因有时候会来晚,在微信上托他带个鸡蛋灌饼。
徐培因:闹钟睡过了
梁璋:你还会睡过头?
徐培因回了他六个点,然后说自己又不是机器人,到秋天冷了当然起不来床。
梁璋立刻觉得自己在起床这方面要优秀于徐总,他每天都七点醒,从来不会晚。
但这并不适合炫耀,他只能自己忍着,可能他醒这么准时就是为了给徐总带鸡蛋灌饼。
因为灌饼的队伍是食堂里排得最长的,虽然梁璋也爱吃,但他效率优先,非培因哥指名不排。
培因哥让他心安理得地排想吃的鸡蛋灌饼,他在吃灌饼时就难免对培因哥加好感度。
而且徐培因的工作风格也很和他胃口,比起V姐的“事必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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