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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怕谢大侠决心一死以殉空见神僧。”
张无忌也是担心着这件事,问道∶“你说会么?”
赵敏道∶“但愿不会。”
他们互相依偎着一路说着话,倾斜的雨丝飘在树叶上,飘在路面和他们的身上,给他们的行走增添了一种情调。
终于,来到杜氏夫妇屋前。
张无忌再次将赵敏抱住,隔着湿透的衣服,一只手很自然地按在她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捏着、推搡着,感受着她硬硬的勃起的乳头,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敏妹,我想跟你做那事儿。”
赵敏一听,羞的脸颊发热,靠在张无忌怀里,说道∶“无忌哥哥,我早已是你的人了,你什么时候要我都给你。”
张无忌嬉笑道∶“那我回去就要。”
赵敏用粉拳轻打着他的胸脯,娇嗔道∶“你坏死了!
让人家看见”
又笑道∶“你行迹已露,不能再瞒他二人了。”
张无忌见茅舍之门半掩,便伸手推开,摇了摇身子抖去些水湿,踏步进去。
忽然间闻到一阵血腥气,他心下一惊,左手反掌将赵敏推到门外。
黑暗中突然有人伸手抓来,这一抓无声无息,快捷无伦,待得惊觉,手指已触到面颊。
张无忌此时已不及闪避,左足疾飞,径踢那人胸口,那人反手一勾,肘锤打向他腿上环跳穴,招数狠辣已极,张无忌只须缩腿一让,敌人左手就挖去了他一对眼珠。
当即提手虚抓,他料敌奇准,这么一抓,刚好将敌人左手拿在掌中,便在此时,环跳穴上一麻,立足不定,右腿跪倒。
他正要乘势扭断敌人的手腕,只觉所握住的手掌温软柔滑,乃是女子之手,心中一动,没下重手,提起那人往外甩去,“噗”
的一声,右肩剧痛,已中了一刀。
那人一跃出屋,挥掌向赵敏脸上拍去。
张无忌知道赵敏决然挡不了,非当场毙命不可,忍痛纵起,也是挥掌拍出,双掌相交。
那人身子一晃,脚下踉跄,借着这对掌之力,纵出数丈之外,便在黑暗中隐没不见。
赵敏惊问∶“是谁?”
张无忌“嘿”
了一声,怀中火折已被大雨淋湿,打不了火,生怕右肩上敌人的短刀有毒,不即拔出,道∶“你点亮了灯。”
赵敏到厨下取出火刀火石,点亮油灯,见到他肩头的短刀,大吃一惊。
张无忌见刃锋上并未喂毒,笑道∶“一些外伤,不相干。”
当即便拔出刀来,转头只见杜百当和易三娘缩身在屋角之中,当下顾不得止住伤口流血,抢上看时,二人已死去多时。
赵敏惊道∶“我出去时,他二人尚自好好地。”
张无忌点点头,等赵敏替他里好伤口,拿起短刀看时,正是杜氏夫妇所使的兵刃,只见屋中梁上、柱上、桌上、地下,插满了短刀,显是敌人曾与杜氏夫妇一番剧斗,将他夫妇的短刀一一打得出手,这才动手加害。
赵敏骇然道∶“这人武功厉害得很啊!”
适才摸黑相斗,张无忌若非动念得快,料到那人要来抓自己的眼珠,不但此时已成了瞎子,多半自己与赵敏都已尸横就地。
再看杜百当夫妇的尸身时,只见胸口数十根肋骨根根断成数截,连背后的肋骨也是如此,显是为一门极阴狠、极厉害的掌力所伤。
他数经大敌,多历凶险,但回思适才暗室中这三下兔起鹘落般的交手,不禁越想越惊。
今晚两场恶斗,第一场以一敌三,历时甚久,但惊心动魄之处,远不如第二场瞬息间的三招两式。
赵敏又问∶“那是谁?”
张无忌摇头不答。
赵敏突然间明白了,眼中流露出恐惧神色,呆了半晌,扑向张无忌怀中,吓得哭了出来。
两人心下均知,若不是赵敏听到张无忌啸声,大雨中奔出去迎接,因而逃过大难,那么此刻死在屋角中的已不是两人而是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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