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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年纪轻轻,他已经是当今大燕的权臣,他说一句话,便能左右很多东西。
更重要的是,他甚至有调动兵马的权力。
许皇后早早看明白了这一点,只是他生的蠢货儿子看不懂,还以为自己身为嫡子,无上光荣。
但现在,萧羽风开始惧怕。
他被捂住嘴巴,绑住手脚,像对待犯人一样地随意地扔在马车上,马车内光线昏暗,不知道要去向何方。
萧羽风有些着急,看向身边的曹瑞,曹瑞比他还怕死,早已经六神无主,甚至于,萧羽风隐约闻到一股尿骚味。
曹瑞还沉浸在当时差点被飞来的院门砸死的恐惧里,他忽然也明白了一些事。
他们对视一眼,都感觉到了对方的恐惧。
马车不知道行了多久,终于停下,萧羽风和曹瑞心猛地提起来,随后被人押着,关进了一处暗无天日的地牢。
-
谢无度抱着谢慈,上了宽敞舒适的马车。
他命常宁驾车回王府,要快,以最快速度,青阑则去寻了大夫。
谢慈平日里打扮都很精致,穿的要舒服,吃的要精细,戴的首饰也是最好最漂亮的。
此刻却十分狼狈不堪,她华贵的衣裳略显凌乱,明艳的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意识模糊,分不清自己身处何方,眼前所谓何人。
她只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被热意裹挟,好像要四分五裂,像被大火炙烤,急切需要一切降温的东西。
可身上的衣裳又那样捂着,令人不舒服。
她瘫软无力,靠在谢无度怀里,气息杂乱又急促。
谢慈伸出没什么力气的手,拨弄自己的衣裙,将肩上的衣料抖落,剥落出一片雪肩。
她皮肤白,从头到脚都是。
谢无度目光一顿,别过视线,将她衣料往上拉。
这样的阿慈,像一场梦。
他想要她,但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以她的性子,如果他在这样的情况下与她春风一度,待她醒来,她会痛苦,会认为他变得很陌生,甚至会觉得失去他。
她已经失去了萧清漪,不可能再接受失去他。
那于她而言,几乎是失去一切。
谢慈感觉到有人按着自己肩膀,不让她卸去衣裙的阻碍,她伸手去将那双手移开,但她绵软无力,指腹从谢无度手背与指节上擦过去,像羽毛挠着人心。
大抵是出了汗,她身上那股清幽香气变得更为浓重,丝丝缕缕钻入他鼻腔,直奔肺腑。
谢无度手紧了紧。
谢慈拨不动那双手,便放弃了,她只觉得更加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让她发出不得体的声响,飘入谢无度耳朵。
谢无度喉头微动,感觉到怀中的人挣扎着爬起来,她已经整个人在他怀中,这样一番乱动无异于到处点火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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