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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和印章。
和张顿写的字一对比,布料店店家张了张口,看向褚遂良道:“怎么一模一样啊。”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这幅字是张顿写的,布料店家都怀疑是褚遂良的亲笔。
张顿也愣住了,放下手中毛笔,歪头看着布料店家拿出的那副字,困惑道:“东市的店家,是不是都人手一副褚遂良的字啊?”
褚遂良:“……”
布料店家笑道:“郎君看来是很少来东市,常来东市的人都知晓,褚起居郎时不时的会带他夫人过来转转。”
“而且褚起居郎也喜欢以字易物。”
“是不是啊郎君?”
布料店店家看着褚遂良,忍着笑意道。
他看得出来,面前的两个年轻人不认识褚遂良,褚遂良显然也不想让他们知道。
褚遂良瞅着他没吭声,神色凝重的望向张顿,沉声道:“小郎君,你对楷书也有研究?”
看着张顿点头,褚遂良差点想问他你怎么就逮着老夫一个人研究,但想了想还是忍不住了。
“按照之前说的,你写的字老夫收了,襦裙的钱,老夫帮你付。”
褚遂良说完,对着布料店家道:“钱先记账,你什么时候有空,派人去老夫府上取。”
“得嘞!”
布料店家笑吟吟道。
张顿望着褚遂良,感慨道:“前辈是个好心人啊。”
褚遂良呵呵一笑,好心人谈不上,就是不想你拿老夫的字去买东西,买的都是什么玩意儿,老夫的字那么不值钱吗?
当初老夫买他家的衣物,都是成百上千贯的买,然后给他留一幅字。
他倒好,几十贯钱!
正当褚遂良越想越牙疼时,忽然张顿的声音传入耳畔:“这样吧前辈,我不能白白占你的便宜,我再给你写一幅字。”
“哦?”
褚遂良吃惊看着他,“你还会写褚遂良的其他文体?”
“不写他的了,”
张顿摇了摇头,“羊毛不能可着一只羊薅。”
褚遂良瞅着他,合着你还明白这个道理?
“我给前辈写个别的。”
说完,张顿拿起毛笔,沉吟了一下,然后在纸上挥毫落墨。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
看到张顿写下的一段草书,褚遂良心都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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