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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人私事。”
夏尔每次偿还债务时,都以为是最后一次了。
但是其他的债主又接着出现。
他向以前的病人讨要他们拖欠的医疗费。
他们把他妻子寄来的信拿给他看。
他只得向他们道歉。
费丽希黛现在穿起了夫人的衣服。
当然不是所有的,因为他还留下了几件,他常常把自己关在爱玛的梳洗间里,端详它们。
费丽希黛的身材和爱玛很相仿,夏尔望着她的背影,经常产生错觉,不由得喊道:
“喂!
等等!
等等!”
但是,在圣灵降临节那天,费丽希黛和泰多尔离开永镇私奔了,还偷走了衣柜里所有东西。
也在此时,他收到寡妇杜普伊夫人的信:“我的儿子,伊夫托公证人列翁·杜普伊先生与邦德维尔的莱奥卡迪·勒博夫小姐结为夫妇。”
夏尔在贺词中写了这么一句话:
“我可怜的妻子如果活着会多么高兴啊!”
一天,他漫无目的地在家里走着,爬上了阁楼,他感觉脚踩到一个小纸球。
他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坚强点,爱玛!
坚强一些!
我不愿毁掉你幸福的生活。”
这是罗多尔夫的信。
夏尔目瞪口呆地站在爱玛当时站过的地方。
她的脸色比他现在还要苍白,悲伤绝望,甚至想到了死。
最后,他在第二页下角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罗”
字。
这是谁呢?他记起罗多尔夫曾向她大献殷勤,后来突然消失了,以后他们两三次见面时,他总是显得局促不安。
但这信中恭敬的口吻还是欺骗了他。
“他们也许是在谈柏拉图式的恋爱吧?”
他心想。
再说,夏尔不是那种报复心强的人。
面对证据,他闭上了眼睛,那模模糊糊的嫉妒被巨大的悲恸淹没了。
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卖掉一件件银器,然后又变卖客厅里的家具。
所有房间的东西都卖光了。
但卧室,她的卧室仍保持原状。
晚饭后,夏尔常常上楼来到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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