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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展开了顺手披到洛冰河肩上:“休息什么?既然叫为师看见了,又岂能放你深夜独自一人在外面吹冷风?”
两人回到竹舍,洛冰河本想回到自己的床,沈清秋却拿了他手中的药酒,示意他到内室的榻上来。
洛冰河怔怔被他拉过去,直到沈清秋开始解他才系上不久的衣带,蓦地满脸通红,拉紧衣领连连倒退:“师尊干干干……干什么!”
沈清秋晃了晃手里的小瓶:“给你上药,揉开淤血。”
“不用,我自己来!”
洛冰河扑去要夺药瓶,沈清秋右手一翻扭住他手腕,提进到跟前,面无表情道:“你——看得到自己背后哪儿青了吗?”
洛冰河打了个寒颤:“全、全部抹上就行了!”
他坚持不懈要抢回来。
洛冰河平时都一副逆来顺受、温和沉稳的模样,沈清秋第一次看他脸红得耳朵都要滴血的窘态,觉得有趣,心想多半是孩子大了觉得挨打丢人,挨了打还要老师帮忙擦药更丢人,心里偷笑,脸上却一本正经,数落道:“胡闹。
千草峰每次送多少药酒来都是有定数的,哪能由得你这样浪费。”
“我……我……”
洛冰河脸‘弟子’都不讲了,眼睛水汪汪的,揪着衣服护着胸口,一派六神无主。
沈清秋板着他肩膀,让他转了个身,三两下扒了上衣,将小瓶里的液体往他背后那些伤痕上抹。
猝不及防,洛冰河小小地‘嗷’了一声。
沈清秋立刻放轻力道:“我手重了?”
摇头如疯。
沈清秋道:“那你叫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痛也忍不得。”
洛冰河声如蚊蚋:“不、不是痛……”
放下心来揉了一阵,沈清秋试着将灵力缓缓自掌心送出。
洛冰河又是“啊!”
的一下。
沈清秋纳闷道:“为何如此大惊小怪?你这般不注意仪态,如何能算是我清静峰的弟子?”
洛冰河颤声道:“我……我……弟子,弟子擦完药就好,不要师尊浪费灵力。”
沈清秋右手心密密贴着他的背部裸|露的肌肤,慢慢挪动,道:“这样可舒服?”
“……”
洛冰河没说话,似乎咬住了嘴唇。
沈清秋一边放手在他腰间又轻又慢的摩挲着,一边暗暗奇怪:不舒服?不可能吧。
这几个穴位没记错啊?灵力应该也不大不小刚刚好,怎么感觉他这么难受?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手残?!
他撤了手,洛冰河满眼血丝地松了一口气。
谁知下一刻,就被挥手一拉,叫人抱了个满怀。
沈清秋抱着他,倒在了榻上。
洛冰河的声音像是要断气了:“……师尊,师尊!”
沈清秋没脱中衣,可也只是隔着薄薄的一层,彼此心跳相撞。
搂怀里接触面积大,灵力输送面积也大。
他道:“单用掌力怕是不够快,这样待一会儿,为师灵脉运转几周,你身上的伤就好得差不多了,比你涂什么药酒都管用。”
像只小刺猬一样,洛冰河在他怀里挣扎道:“师尊!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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