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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有什么好看的。
“换上。”
帘子被猛地拉开,兜头扔过来一件长衫,将苏娇怜整个人都罩在了里头。
长衫上有清冷的小龙涎香味,是陆重行的衣服。
苏娇怜抱着衣服,正准备去后头换,就听男人道:“把鞋扔了。”
苏娇怜低头一看,自己的绣鞋糊着泥水,已经把马车给踩脏了。
燥红了一张小脸,苏娇怜褪了鞋,赤着脚进后头。
她换好衫子,拢着湿发,正欲出来,又听外头的人道:“别动,在里头呆着。”
马车辘辘行驶起来,苏娇怜才恍然想起,这是古代,露个脚都要被娶走的地方,她如今衣衫不整的跟陆重行同坐一辆马车已属大忌,哪里还能面对面,眼瞪眼的坐在一起。
想到这里,苏娇怜沉静下来,乖巧盘腿坐在那里。
帘子外,男人换了干衣裳,单手挑起那只泥水斑斑的绣花鞋,从里头抽出棉絮。
绣花鞋温热,似乎还残留着女子肌肤上的温度。
男人想起前夜那柔弱无骨的触感,和方才透着白腻色的腰臀,眸色微深。
干干瘦瘦的一个人,哪里知道竟是那么绵软的一只。
不知马车行了多久,苏娇怜歪着身子,倒在软垫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帘子被挑开一角,男人微侧眸,看到躺在里头的苏娇怜。
身上穿着他的长衫,素白如雪,青丝云瀑般散开,藕臂压着袖角,露出雪白膀子。
因为长衫太大,香肩微露,藕荷色的小衣带子勒在白细肌肤上,衬出细细的红色勒痕。
看上去又乖又小。
蠢得毫无戒心。
陆重行转身,俊美无俦的面容上隐显出一抹笑来。
他伸手取过那被搭在木施上的一只罗袜,捻到苏娇怜面前。
“我觉得这东西甚是眼熟,不知表姑娘可否告知,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苏娇怜眨了眨眼,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转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眼心虚的躺在那里看陆重行对着自己瘆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的罗袜。”
顿了顿,男人又道:“表姑娘可知,因着我连日来丢失罗袜,所以我如今穿在脚上的罗袜都是不成对的。”
苏娇怜当然不知道。
陆重行扔掉那只罗袜,撩袍坐到榻上。
他挺拔的后背腰臀贴到苏娇怜身上,细滑的布料就跟凉蛇似得瘆人。
男人抬脚,褪掉了脚上的长靴。
苏娇怜“咕噜”
着双眸,下意识往下看一眼,只见陆重行穿着一对素白罗袜,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哪里有他所说的不成对。
注意到苏娇怜的目光,陆重行低笑一声,“表姑娘在瞧什么?”
苏娇怜赶紧闭上了眼,片刻后觉得不安全,又赶紧睁开,却正巧看到男人褪了自己的罗袜,将刚才从苏娇怜木施上捡的那只穿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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