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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舫用桐油漆了船身,又缀了轻绡,停在湖面上,倒也十分好看。
上了去,又见船舱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布置甚为精致不说,更准备了酒水糕点等吃食,元羲便十分满意。
虽则酒水吃食什么的她自带了,但是看到底下人办事用心,心中也甚感熨帖。
游船往前行去,水上风光亦随之撞入眼中。
此地以甘泉闻名,那湖光山色俱是人间美景,船行期间,便如行在画中一般。
元羲站在船头,赏了会儿景,还未怎么尽兴,便见天上黑云翻滚,看着像要下大雨的样子。
此时船已驶入湖心,元羲回转入船舱,侍女便赶紧叫船夫靠岸。
船靠近岸边时,大雨终是砸了下来。
元羲看了看雨势,便索性不下船了,待在船舱里,躺在美人榻上,喝了几口酒,听着哗哗的雨声,闭起了双目。
画舫听雨,也算是一桩雅事。
船夫收了四喜给的一大锭赏银,批了蓑衣欢欢喜喜告辞而去。
船已靠岸,他又不便进舱躲雨,幸而这位昭宁公主体察下意,竟赏了酒给了银子叫他自去,倒不见传闻所说的骄横,只是出手当真是阔绰。
这一锭银子,抵得上他大半年的饷银。
元羲在船舱内闭目养神,耳中所闻便只那雨声,哗哗而来,声势极大,然而这般吵,她却听出了几分睡意。
朦朦胧胧间,似乎感到有风夹缠着雨水润泽之气侵入了这方隐秘的天地,然后便是四喜一声低低的惊呼。
元羲睁开了眼,坐了起来,看到了脸上淌着雨水的沈珏。
平日里光风霁月纤尘不染的如玉公子,这会儿淋了雨,虽有些狼狈,倒更显出其眉眼出众来。
如墨般的眉斜飞入鬓,一双眸子被水洗过似的,格外润泽,他白玉雕琢一般的脸上淌下水来,洇湿了脚下的猩红织锦地毯。
雨水叫黑的越显黑,白的越显白,两相对比,竟叫他的面目变得浓艳起来。
这不甚宽敞的船舱里,浮着一股薄薄的酒香,带了丝丝缕缕的清甜之意。
而酒香的中心,便是那公主殿下了。
公主睁大了一双杏眼,带了些大梦刚醒的迷瞪,大约坐起来太过匆忙,连唇上沾了发丝都未发觉。
绯色绣云纹的罗裙铺散在榻上,堆叠的罗裙中一双莹白玉足突兀地撞入他的眼中。
不过匆匆一瞥,他便别开了头。
“沈某路过此地,突遇骤雨,见湖边有船,以为船上没人,故而冒昧登了上来,惊扰了殿下,还请殿下降罪。”
元羲回过神来,同四喜道:“给沈大人拿一条干净的巾子来。”
又转过头来朝沈珏道:“事急从权,本宫不是不知变通之人。”
这是回答他先前请罪的话。
她说完,便自顾自下了榻,趿了绣鞋,到窗边开了丝缝隙,见外头暴雨如注,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这雨是停不下来的,便又很快关上了窗。
四喜自领命,找出一条白色绉纱巾子,奉与沈珏。
沈珏道了谢,拿起巾子擦了擦脸上的雨水。
脸上的雨水好擦,只是他身上衣服也湿透了,元羲见此,又开口道:“我这儿有些酒,有驱寒之效,沈大人可要来一些?”
她随口一问,原也不指望沈珏满口答应,他向来对她不假辞色,未成想这一回他却从善如流:“如此,便多谢殿下赐酒了。”
看来沈珏也不是个死脑筋。
虽是夏日,但淋了雨也不是闹着玩的。
为着身体康健,他倒也知趣。
四喜把元羲榻旁小几上的酒壶并酒杯拿给沈珏,沈珏只接了酒壶,仰头便往自己嘴里倒去。
他向来文质彬彬,高不可攀,难得见到他跌落红尘的疏狂模样,元羲看得饶有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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