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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万天说道:“等一下教主要见你。
你……可否还以原来的姓名?”
任欢心想:“宗长老是担心梅凌寒知道我是聂凤仪和任重的儿子,会对我不利。
他虽是好心,不过我岂能为了儿女私情,辱没了父母的威名?”
任欢说道:“我知道映雪从小便跟你去了江南,你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你这么做是为了我们好。
不过任欢在不知道自己身世之前,还情有可原。
现在为达目的故意隐瞒自己的身世,如此做法不说自己看不起,映雪也会看不起我的。”
宗万天叹了口气,他知道任欢说的没错,自己看着她长大,从小生性淡泊,与世无争,从未见她对一个人如此的在乎。
映雪这孩子外柔内刚,她情愿自己扛起所有负担,也绝不会让任欢为了自己去做曲意奉承的事。
这时外面有一个教徒禀告道:“启禀长老!
教主要长老带这位少侠去光明殿见面,丁长老和厉护法他们都已到了。”
“请你禀告教主,我知道了,马上就去!”
宗万天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对任欢说道:“任公子请吧!
既然都是天意,那就一切都看老天爷的吧。”
任欢跟着宗万天往后面走去,越往里走山势越高。
房子都是依山而建,有的不过是山岩上打出一个洞,外面再装以檐口、门头,即使这样其工程量也已经非同小可了。
两人拾级而上,在石阶的尽头,出现一座高大的建筑,远远的看见“日月光明”
四个大字。
在这个地方能见到如此宏伟的建筑,当时他们费了多大的人力、物力,才建成现在的模样实在难以想象。
入得大殿,两旁坐满教徒,当中一人身穿白袍,三缕长髯,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正看着进来的二人。
宗万天带着任欢上前,还未见礼就听见旁边有人在问:“你就是聂欢?”
任欢转过头,发问之人脸色惨白、眼神阴鸷,正是厉天伦。
任欢看着他淡淡说道:“正是!”
厉天伦指着任欢突然说道:“你……你是……”
任欢知道他要说什么回答道:“是的。”
厉天伦想说的当然就是多年以前在鸣凤镇雪夜交手的事,那时的任欢还是一个懵懂少年,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器宇轩昂,丰神俊秀的翩翩公子。
厉天伦在鸣凤镇擅自行事,铩羽而归,连安插在鸣凤镇多年的暗桩也死于任欢之手,这事他一直瞒着不敢说,今天任欢的出现给了他报一箭之仇的机会。
厉天伦“忽!”
的一下,犹如一阵风朝任欢袭来。
魔教内除了阴怀天,轻功比厉天伦高的也只有朱雀。
厉天伦身形刚动,几乎在同一时间任欢也动了。
他犹如一片被风吹起的花瓣,吹着向前。
厉天伦无论身法有多快,任欢始终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
梅凌寒看着任欢飘忽的身形,眼中露出惊异之色心想:“宗万天回到明山说起此人的武功,自己还以为有虚假的成分,现在看来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时看见任欢背上的长剑,心里咯噔了一下厉喝道:“住手!”
宗万天带任欢进来,一句话也没说上双方就动起手来,正不知道怎么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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