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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她二人成婚以来,她便从未见眼前人与秦家有过任何联系,带走狂刀如此隐秘之事,通常来说应当交给更加信得过的人,可卿娘身为秦家小姐,身旁却从不见半个秦家侍从。
莫非于她来说,秦家甚至不如这般萍水相逢的外人能够信赖?
待秦知白将一切都交代过后,渔夫便撑着船离开了离岛。
云鹤自半空翩然而下,颇有些亲昵地要落在楚流景身旁,戴着面具的人眼皮一跳,不动声色地朝秦知白身侧走了两步,一柄青锋当即抵上了她心口。
感受到身前冷锐凛冽的寒意,楚流景低眸瞧了一眼,便笑起来。
“秦姑娘已然将我内力锁住,莫非还是不放心么?”
秦知白举剑以对,望去的目光清冷。
“未得我允准,莫要乱动。”
被剑所指的女子低了眉目,依顺地应答:“我的性命都在秦姑娘手上,自然都听秦姑娘的。”
二人上了另一叶小舟,行船之人似乎口不能言,只在两人登船时做了个手势,便安静地摇着船桨往岸边而去。
秦知白持剑立于船头,对侧便是倚身而坐的白发女子。
戴着面具的人微低了首,银白的发丝自耳畔滑落,半掩于脸侧,玄色的衣袍间隐隐散逸着一抹清凉苦寒的龙脑香,遮盖了大部分气息,然而隐于其间的细微血气却仍是叫人知晓她此刻受了伤,宛如困于浅滩的游龙。
似是察觉到眼前人在注视自己,那双半阖的眸微微睁开,眼尾便又勾出了些许弧度。
“秦姑娘在看我?”
秦知白并未转开视线,清泠的话语声听不出喜怒。
“你为何要杀狂刀?”
倚于船边的人似觉得有趣,抬了眉梢,“杀便杀了,我这般邪魔外道,杀人莫非还要什么理由么?”
秦知白神色未变,“赤潮帮、六欲门、云剑山庄……乃至狂刀,子夜楼所杀之人皆与当年之事相关。
你到底知道什么?”
楚流景看着她,“秦姑娘又知道些什么?”
见秦知白不答,她又道:“若我不曾看错,秦姑娘方才的点穴手法应当是抱朴观不传的朝元点穴手。
秦姑娘虽师承沈谷主,可武功路数却与药王谷毫无关联,莫非……
“姑娘已经习得了十洲记中所记载的万化归一?”
从寺院密室中隔开烈焰的清秋剑,到与季聿风交手时使出的化玉手,再至方才封她穴道所用的朝元点穴手。
眼前人似乎通晓各门各派诸多武学,而内功心法却始终如一,如此神乎其神的绝技,当只有传闻中仅凭通晓招式便能够效仿天下武艺的失传心法——万化归一方可达到。
而据她所知,万化归一应当记于从未现世的第五本十洲记残篇中。
也就是说,卿娘手中当不止有一本十洲记。
楚流景凝瞩不转地望着眼前人,眼中眸光愈深。
倘若卿娘一直在寻另外几本十洲记残篇,难道与她成婚,也只是为了得到十洲记?
如此猜测浮现于脑海,令她心下生了些微不可察的躁意。
秦知白未置可否,只抬首看着空中盘旋不止的鹤影,神色略显沉凝。
“云鹤留于云梦泽不去,她应当就在云梦泽中,你究竟将她带到了何处?”
戴着面具的人倚着身子未曾看她,话语声几分懒散。
“姑娘对楚公子可当真情深意重,倘若我说楚公子已经死了呢?”
秦知白微敛了眸,“她现下无事。”
低着头的人略一顿,偏了视线看向她,暗红的眼中似笑非笑。
“姑娘便这般笃定?”
冷光一晃,泛着寒意的剑锋再度点上了她喉间,秦知白目光沉然地看着她。
“她若有事,你亦难活。”
白发女子垂眸看着颈间的剑,似想要笑,身子微顿,却低了眉目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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