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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言眼中堆积了一层怒意,见胖捕快上前扯住了良善的胳膊,吓的良善紧张的挣扎,结果被胖捕快双手一掐,从屋门口把良善脚不沾地的提起放到院子中央。
良言心疼良善,快步向胖捕快走去,还差三两米的时候被坚叔拉住,示意要沉住气。
之前瘦高个的捕快提着明晃晃的刀,故作威风的也凑到良善身边问到:“小孩!
你们这院儿里是不是煮过醋?你可见到我手中的大刀了吗?我现在问你话,若说实话就放了你,若说假话,就用这刀劈了你。”
良善眼中含泪,委屈的看着哥哥又怯怯的看着捕快。
坚叔听着捕快对小孩子说这样一番话也是心中愤慨。
连忙笑哈哈的说:“官爷官爷!
咱们先吃口茶!
这毛孩子懂个什么?问他话也回答不清楚的!
我们黄公子还特地嘱咐我,要照顾好这小娃,哈哈,您看您可千万给我留个饭碗,别叫我被主子踢出门去啊!”
坚叔是想间接的让捕快意识到这是黄家的院子,有黄家在后边坐阵,希望他们适可而止不要把事情搞大,可这两个捕快明显是霍家那边受了霍阳的指令,并不理会坚叔的暗示!
而且胖捕快不耐烦的上前一把推开坚叔,直接问良善:“你家可有烹过许多的醋啊?说实话!
快说!”
坚叔被推的一个趔趄,好在被良言扶住,良善也被胖捕快吓的已经绷着小嘴,满脸的眼泪,却不敢张嘴说话。
良言扶起坚叔的一瞬间,在坚叔耳畔小声说道:“坚叔,这二人得死!
否则胖子我俩会惹杀身之祸。”
良言心中已作了判断。
其一:现在来不及教良善撒谎!
很有可能就说了实话!
其二:不管良善怎么说,这两个捕快与霍阳如出一辙,都很有可能残暴的伤害良善,这是自己绝对无法忍受的。
其三:若有修者暗中盯着,以修者神通和手法,怕是早就看出端倪,已经是难逃厄运。
如果附近没有修者,也绝不能让这两个捕快回去说这附近酸味很重。
附近没有人家,只这么一处院落,那么包括黄亮,尤其是自己这一家三口,霍阳以及背后的裂天阁都不会罢休,一定出手加害。
想到这些,良言才又心生杀意。
虽不愿出手杀人!
但奈何对方在拆自己的生路。
坚叔再是年长老道,也是一介草民,从没想过恭谦有礼的良言此时坚定的在自己耳畔吐出这么几个冰冷的字眼。
微微一怔,便被良言搀扶到院子的篱笆墙边。
准备让坚叔远离稍后的打斗之处。
可就在这时,瘦高捕快咦了一声!
良言闻声转头望去,只见瘦捕快猛地卡主良善的下巴生硬的抬起,良善吃痛!
哇的一声哭出声音。
瘦高个仔细观瞧,猛地一把推倒良善道:“这他娘不是当初霍捕头征地的那户人家的小崽子吗?怎么他妈藏这了?那你小子就是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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