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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程岫趴在他身边：&ldo;曹祈长大了还挺有气势的嘛。

&rdo;偷偷瞄了曹琋一眼，见他眉头紧锁，又小声嘀咕，&ldo;人都会死的，看开点。

&rdo;曹琋将视频拉到最后几分钟，曹祈简单地数落了几句曹家的后辈，才说：&ldo;对了，我没有办法再照顾芽芽了，以后要靠哥哥你了。

帮我好好照顾她，最好能够送她最后一程。

&rdo;曹琋说：&ldo;他口中的芽芽是曹甯。

&rdo;程岫拍拍他的肩膀：&ldo;节哀。

&rdo;曹琋说：&ldo;你看时间。

&rdo;程岫瞄了眼视频的时间，又瞄了眼手里的电脑，突然跳起来：&ldo;他让你照顾曹甯的时候曹甯已经死了！

&rdo;曹琋看着他。

程岫吞了口口水：&ldo;你想说什么？&rdo;不等曹琋回答，又自己接下去，&ldo;是曹甯阴魂不散，还是你弟弟……&rdo;眼珠子转了一圈左右摇摆，生怕身边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跳出来。

曹琋无奈地说：&ldo;那时候我弟弟没事。

&rdo;&ldo;那就是你的侄孙女有事。

&rdo;&ldo;你觉得是什么事？&rdo;&ldo;死得太冤枉，所以灵魂附在某件东西上面。

你看你弟弟在视频里不停地瞄面前的那张桌子，你说你侄孙女会不会变成了桌子精？&rdo;曹琋：&ldo;……&rdo;他们的学识是差距，智商是悲剧。

程岫突然收了表情，盘坐在他身边：&ldo;你怀疑你侄孙女没死？也有可能。

我记得宋昱，哦，假宋昱说过，说他的妻子没有死，在家里等他……嘶，&rdo;他搓了搓胳膊，&ldo;说着说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rdo;曹琋说：&ldo;我们在这里想也想不出结果，先回学校再说吧。

&rdo;程岫叹气：&ldo;白来了。

带着问题来，又背着问题回去。

&rdo;&ldo;你有什么问题？&rdo;&ldo;假宋昱到底是蒋向云还是蒋向岚？你的侄孙女到底死没死，现在在哪里？&rdo;曹琋说：&ldo;有一个人可能知道答案。

&rdo;程岫瞬间会意：&ldo;需要我告诉你，两个没有背景的未成年要见一个退休的三星上将有多难吗？&rdo;曹琋说：&ldo;等新党派建立之后会容易得多。

&rdo;&ldo;那我们要日日夜夜祈祷蒋向峰长命百岁。

希望我们今天说的话不是给他立fg。

&rdo;&ldo;……&rdo;刚从美女星系回来，他们就在港口被张养晦和王龙截住了。

王龙看到他们安然无恙，松了口气之余，又生气地说：&ldo;你们一声不吭地跑去了哪里？知道这些日子我们有多担心吗？&rdo;曹琋搂着程岫的肩膀：&ldo;情侣总需要一些独处的空间。

&rdo;王龙、张养晦：&ldo;……&rdo;张养晦慢吞吞地说：&ldo;程岫好像还未成年。

&rdo;曹琋说：&ldo;放心，我们只是做了一些精神上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