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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而易见,这是属于女孩子的发饰。
能被席筝珍而重之地放在主卧的书架上,想来发带的主人对他很重要。
安初虞倒不是吃醋,谁还没点过往了。
她把发带重新规整好,放回原位,端起水杯抿了口水,笑眯眯地看着他,试着猜测:“初恋女友?暗恋对象?”
席筝反问:“你觉得呢?”
安初虞大胆分析:“曾经的暗恋对象吧。
如果是初恋女友,那你就太三心二意了,现在还留着人家的东西怀念,我不信你是那样的人。”
席筝不会是心里惦念着旧人、还来招惹新人的那种男人。
这点判断力她还是有的。
那就只能是暗恋的人,得不到的才意难平,才最难忘。
席筝手扶书架,一条长腿微曲,脚尖点地,交叠在另一条腿前,似笑非笑地听她分析,摇摇头。
“我说得不对?”
安初虞见他摇头,心里一咯噔,难道真是初恋的?
“你不妨大胆猜想一下,我和发带的主人现在的关系。”
“你们现在还有关系?”
“是啊——”
席筝怪腔怪调的,就差把答案挑明了,她却还是一副不开窍的样子,他第一次对她的智商产生怀疑。
算了,不关智商的事,纯粹是她金鱼脑子,记性差得要死。
他已经领教过很多回了。
安初虞是真想不明白,也不乱猜了,搁下杯子去找手机,想看一眼外卖到哪儿了,她嘴馋了……
不等她走出两步,席筝就一手把她捞了回来,他笑容满面地盯着她的脸:“这就开始逃避了?”
安初虞硬气道:“爱说不说,不说拉倒,我还不稀得听。”
这是脾气上来了,席筝笑得愈发得意。
这种事情上她越生气,他就越高兴,恶作剧得逞一样。
“我和发带的主人刚刚就躺在一张床上,喏,你眼前的那张床,还没来得及打理,留着体温呢。”
在把她惹毛的边缘,席筝不轻不重道出真相,语气含着笑,顺手拿起那根发带把玩,眼睛却不移半寸,始终停留在她脸上。
安初虞那股说不上来的恼意顷刻间散了,只余疑惑。
什么?她大脑转不过弯来,先做了番阅读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分明指的是这枚蝴蝶结发带的主人是她安初虞。
搞什么鬼,她不记得了。
果然,席筝点点头,早有预料她会想不起来。
他耐心地拆掉蝴蝶结,使其变成一根长长的发带,缠绕在指尖:“你不是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见过你,这不就是证据?”
“说清楚点。”
安初虞好奇死了。
以前不在乎,她没想着细究,现在的她迫切地想知道他们过去有什么交集。
席筝拿乔:“想不起来了怎么办?”
“席筝!”
安初虞恼得拍了下他手臂,属他最会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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